這些基數龐大的消費群體,才是醫療集團真正的收入來源。
就好像杜林這樣的房間,每天房間床位以及所有儀器的費用加起來要十五塊錢,還不包括價值每天三十多塊錢的藥品費用以及每天二十塊錢的看護費用。看上去醫院的確從他這里賺到了大筆的金錢,一個病人每天就為議員提供了五十多到六十多的醫療費用,但整個議員這樣的高級病房里只有兩間正在使用。
一間住著杜林,一間住著門農。
但是樓下的廉價病房住了一大半。
這也是病房環境與設施不錯的原因所在,這可都是花了大價錢的!
門農進來之后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就把手中的一束鮮花交給了都佛,都佛看著自己手中的鮮花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應該把這些話放在花瓶里。不過這種東西杜林的病房里是沒有的。他想了想,隨后走進了洗手間里。
“非常抱歉,不能第一時間過來看望你,你也應該聽說了……”,門農撫摸著自己受傷的肩膀,“我也遭遇了槍擊,這些可惡的黑惡勢力份子實在是太張狂了,等我恢復工作后,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掃清這些人,還西部一個安定,給所有受到傷害的人一個交代!”,他的話里有話,門農認定不少事情都有杜林插手的份,他這句話其實說的就是杜林。
杜林也聽得出來,他沒有臉紅脖子粗的爭辯什么,反而非常用力的點著頭,“不錯,門農先生你說的非常好,不過我覺得應該還要補充一點。”
“哦?有什么要補充的嗎?”,門農左右看了看,沒有椅子,只好繼續站著。
“官員的問題!”,杜林仰著頭笑瞇瞇的看著門農,“所有混亂的地方都有相同的特征,官員們的不作為和瀆職為所有黑惡勢力提供了讓他們無限繁殖的溫床。如果解決不了官員的問題,就算你抓住了所有壞人,下一批壞人很快就會出現。這些壞人不是他們自己想要變壞,而是有些比他們更壞的人制造了這樣特殊的環境,逼迫他們變成人們心目中的‘壞人’!”
本來是想要嗆杜林一下,沒想到反過來被杜林嗆了一下,門農立刻轉移了話題,“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這里畢竟是我熟悉、工作的地方,如果有盡管說出來,你是客人,我一定要幫助你。”
杜林眼睛一轉,不去計較門農莫名其妙的向他示威的舉動,輕聲說道:“正好,我有一個麻煩希望門農先生能夠替我解決。”,在門農點頭之后,杜林把他這段時間的“遭遇”說了出來,“你知道我從西礦會那邊買了十座礦區吧?是的,是西礦會作為中間人和我簽訂的協議,但是這些礦都是屬于廢礦,已經被挖掘一空,它們一分錢都不值。很顯然我被騙了,而且還是西礦會這樣在西部具有權威性的組織的行為,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討回公道,給我一個公平正義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