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農一開始并沒有想要為杜林解決任何的麻煩,可是杜林把話題牽扯到了西礦會的身上時,門農突然間愣了一下。他現在雖然擺脫了人們對前進黨刻板的看法,讓前今天進一步的擺脫了血色黎明帶來的影響力,可同時也把自己變成了一根箭矢架在了滿弓的弦上。他必須做點什么,才能夠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夠讓帝國高層真正的認識到他和過去的他,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西礦會下手,顯然是一個不錯的想法,這個帝國終究只是少數人的帝國,不應該出現西礦會這樣的組織,他們擁有了抗衡官方的實力,操縱了整個西部的礦產貿易,對西部三個州政府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能夠拿掉西礦會,至少能夠證明他門農心里還是向著帝國這一方的。
沉吟了片刻權衡利弊一番之后,門農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認真了一點,“這件事我會親自過問,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沒有人,能夠違背法律還逍遙法外,沒有人!”
杜林咧著嘴齜著牙笑道:“是的,沒有人。”
目送門農離開之后杜林很想笑,他挖了一個坑,然后有人跑過來問他,這個坑能跳嗎?跳下去會摔死嗎?
然后杜林告訴他,這個坑可以跳,不僅摔不死下面都是好東西,于是這個人就跳了下去。
門農剛走,都佛就捧著一個垃圾桶走了出來。白色的垃圾桶有綠色的描邊,看上去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但是現在這個垃圾桶變成了花瓶,門農送的鮮花就插在里面,“怎么樣?好看嗎?”
杜林很認真的審視了一下,“好看!”
第二天門農就出院了,他現在渾身都是干勁,沙普克把他逼到了懸崖邊上等著他轉頭,但是他直接跳了下去。看上去是一條死路,但是鮑威爾的一通電話如同把他又救活了。新黨愿意接納他,對他來說是目前最重要也是最需要坐實的一件事,他深知在考慮是否在必要的時候自己辭掉前進黨領袖的職務和黨內身份,直接加入新黨來表現自己對帝國的忠心。
無論要不要這樣做,他都必須準備一份分量足夠的“禮物”,作為敲開內閣大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