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這么大的代價去上演一出騙局的人有沒有?
肯定有,但絕對不會是杜林這種人。他擁有巨大的政治資源,手里掌握著數不清的財富,無論他是否能夠在西部建立他的企業,他都是一個成功人士,都是高塔頂端的那么一小撮。這種人哪怕掉了一根頭發,都比一個普通人的小命要貴重,要讓他冒著幾乎必死的危險去演這場戲?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他們把門農的說法當做是他情急之下的狗咬狗,也只有失去理智的人會這么考慮。
“我覺得……有可能!”
軍方的消息匯總反饋到了安委會之后作為暫時借調來的“總指揮”安普立刻對手中擁有的資料進行了分析,分析后他認為杜林絕對有可能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來,但是這絕對不是一個孤立事件。如果說杜林的遇襲是他自導自演的騙局,那么羅埃爾的遇襲和門農的遇襲,以及那些西礦會執行委員和一些礦主的遇襲又是誰的騙局?
按照門農的想法延伸下去,安普得出了一個和門農差不多的結論,如果杜林真的是在騙人,那么門農也在騙人,羅埃爾也在騙人!
只有那些真的死了的沒有騙人,但這一切真的可能嗎?
所以安普給了一個不確定的說法——有可能。
有可能不代表就一定就“是”,也有可能“不是”,他需要更多的情況和證據來支撐他的觀點。他把桌面上的資料收攏在一起用牛皮帶扎好后放在了桌子的一角,看著自己面前安委會的副主席說道:“現在我們需要做幾件事。”
副主席閣下雙手抱在懷中,他點了點頭。
“第一,安排人盯著羅埃爾,查清楚門農匯入羅埃爾賬戶中的資金是否全額補償給了所有罹難者的家庭,再讓央行和南方商業銀行的人查一查,在短期類有沒有大約一百五十萬到兩百二十萬左右的款子從多個賬戶中流入到某一個賬戶里。如果有,把這些賬戶凍結起來,然后逮捕羅埃爾。”,會議室里還有一些其他安委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