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的神情有些恍惚,他一直想著還有兩年才換屆大選,可今天布萊倫的一句話驚醒了他,離開下一次換屆大選只剩下十八個月。
突然間時間變得緊迫起來,就像是有人捏住了他的蛋蛋,讓他有一種輕微的刺痛的腫脹感。
他回過神來,抿著嘴考慮了片刻,說道,“這完全沒有問題,這和我的利益并沒有任何的沖突,不過我有一個想法……”
兩人在教堂內密談了很久,外面的婚禮結束后人都散完了,到了下午一點多兩個人才從教堂中出來。他們一起回到市中心吃了一點東西,然后杜林就回到了奧迪斯市。在和布萊倫討論的過程中,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前期的計劃是成功的,至少把希爾家姐妹拉進自己的圈子里是正確的。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布萊倫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認同感,一種對等的姿態。在過去這是不可能存在的,即使當初布萊倫天天跟著他屁股后面參觀奧迪斯市的發展,以學生的姿態來學習如何建設城市時,杜林都能夠感覺到他雖然表現的很謙虛,但骨子里還是看不起自己的。
現在,這種感覺沒有了。
和布萊倫的一次談話讓他聯想到了恩斯特之前的急迫,杜林意識到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沒有扭轉過來,或者說畢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很多東西還沒有經歷過。幸好,這次和布萊倫的談話讓他明白了時間的緊迫性。
回到房間里之后杜林就給凱文打了一個電話,當賤兮兮的聲音響起時,杜林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你有認識的靠得住的競選團隊嗎?”
政治競選其實是一種商業化的行為,簡單一點來說就是花錢買認同感,從政客請工人吃雞,到花錢請他們去某些小孩子不能去,只有成年人能去的地方搞成人之夜,其實這都可以看做是一種交易行為。
前期交易,以及后期交易。
所有涉及到交易的事情都會牽扯到法律,每一個競選團隊中都會有出色的律師團隊,凱文作為司法業界最大的毒瘤,他應該認識靠得住的團隊。
凱文沉默了片刻,聽筒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片刻后他問道,“你打算參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