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們有時候會坐在一起,討論是否要另辟蹊徑,大家一致認為亨利現在跨域發展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不如加大家族在亨利身上的投入,也許能夠快速的幫助家族完成轉型。
娛樂業,永遠都不會過時!
有了這樣的基礎,面對溫格先生的請求,耐特先生的態度就變得有些飄忽不定起來,“我能夠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隨后溫格先生把能夠說的都說了出來,也讓耐特先生意識到這是杜林和商會之間的戰爭,貿然的插手會死的很慘,哪怕他是帝國的鋼鐵大亨。
他猶豫再三,答復道,“我可以讓亨利轉達商會的意見,但也僅限于此!”
他的答復并沒有超出溫格先生的預料,越是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物,在面臨一些選擇時就會表現的更加小心。
“非常感謝,這已經足夠了!”
耐特先生將煙斗放回到桌子上,“明天你就會聽到消息,那么晚安!”
“晚安,耐特先生!”
從耐特先生這里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溫格先生有些煩躁不安,他想了想,抓起電話撥通了新黨領袖鮑沃斯的號碼。
此時擔任新黨領袖三個多月的鮑沃斯正在一種無法描述的糾結中,一方面他完成了自己的理想,成為了新黨的領袖,另外一方面又有一些無法言說的沮喪,因為新黨在大選中輸給了舊黨。
要說自己失敗了……也不盡然,可要說自己成功了,可為什么沒有入主內閣?
剛剛應酬結束的鮑沃斯正坐在沙發上醒酒,這段時間以來他每天都忙著應付各種的應酬,也只有在應酬中才能夠讓他感覺到自己仿佛是首相,因為人們的尊重。
電話鈴響了有一會,他才接起。他是平民派的領袖,自然不可能像貴族派那樣處處體現出貴族的腐朽和奢靡,雖然有時候他覺得那樣的生活也不錯。
“我是鮑沃斯……”
“鮑沃斯閣下,您好,我是溫格。”
“溫格先生?”,鮑沃斯突然坐直了身子,“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