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不能透露嗎?還是說你認為我有可能會把消息透露出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鮑沃斯已經開始生氣,杜林一如既往的不給他面子,讓他很難看,也很憤怒。
他才是新黨的領袖,他才是帝國最大黨的領導者,更是杜林的上上級!
現在一個小小的案件都不透露給他,這明顯的抗拒代表著杜林的立場,怎么能讓鮑沃斯不生氣,他甚至會覺得杜林這是看不起他,所以才忽視了他身為新黨領袖的職務,拒絕透露任何消息。
“我沒有說你會泄漏消息,但是為了確保內部信息沒有泄漏的可能,所以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最好。”,杜林再次反駁了他,話里話外都流露著對鮑沃斯的質疑。
本來并不覺得這會是一件困難的鮑沃斯已經有些抓狂,他當了二十多年的黨鞭,其實他的工作和政治之間有關聯地方不多,主要工作是維護新黨的體面。
他之前在黨內的工作更像是挑刺的人,到處找別人的麻煩,質疑別人損害了新黨的顏面,以及維護新黨的權威。
這就讓他在工作中經常處于憤怒的狀態,對于情緒的掌控并不如真正的政客那樣得心應手,以至于他會出現一些可笑的錯漏。
“如果我以新黨領袖的身份,要求你把事情的內容告訴我呢?”,瞧,習慣了憤怒的人在點亮了無能狂怒之后,總是會作出一些錯誤的舉動,說出一些錯誤的話。
杜林依舊不依不饒,“我保持我的意見,如果你對我的做法有任何不滿,你可以向新黨委員會提出對我的彈劾……”,稍稍停頓了幾秒后,聽筒中已經傳來了鮑沃斯粗重的喘息聲,杜林繼續說道,“順便說一句,我作為安比盧奧州的州長,同時身兼帝國新黨組織成員的身份,我擁有獨立的施政權力。”
“你可以對我的行為不滿,但是你不能阻礙我的施政行為,否定我個人的施政綱領。如果你堅持,你可以向最高法庭提出對我近期工作的質疑和彈劾,只要你愿意。”
“如果沒有其他什么事情,祝你晚安,鮑沃斯先生。”,說完不等鮑沃斯在說什么,杜林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他嘿嘿的冷笑幾聲,什么玩意,整個新黨內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鮑沃斯。
沒有什么太大的道理,就因為鮑沃斯以前不止一次得罪過他。
是的,我就是這么小心眼,對于這一點杜林從來都不會否認,反正鮑沃斯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木偶領袖”這個詞是新黨內部新誕生的,少數組織成員之間交流時會用到的詞匯,用來形容鮑沃斯。
他身為新黨領袖卻無法干涉黨內日常的工作,就像是一個不吉祥的吉祥物那樣被高高束起,讓一群平民派成員歡天喜地覺得世界被他們改變。
實際上,他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到,就這樣居然還想要來干涉一方大員的行為,真的是瞎了眼,黑了心,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