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杜林知道,得罪了他絕對不是好玩的事情,別人看在馬格斯的面子上未必能夠扳倒他,可自己不是馬格斯,也不需要照顧馬格斯的體面,他完了!
懷揣著美妙的夢想鮑沃斯進入了夢鄉,這一覺其實睡的并不舒服,床有點硬。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最近他發現自己的床越來越硬了,也許是應該換一張床了。
第二天,哼著古典小調的鮑沃斯來到了辦公室,因為新黨落選的原因所以他的辦公室是在新黨委員會的辦公大廈中,第十二層。
第十二層整層只有四間辦公室,分別是屬于他的領袖辦公室,新黨委員會正副兩位主席的辦公室,以及他曾經的辦公室——黨鞭的辦公室。
現在新黨的黨鞭時他的親信之一,新黨委員會內的貴族派成員對這個位置不感興趣,更何況還不是執政黨的黨鞭,也是因為這一點,現在那件辦公室暫時空置,新的黨鞭在十樓辦公。
走進辦公室門外,他昨天晚上吩咐親信已經在等他,等他打開門后兩人進入了房間,鮑沃斯坐在了椅子上,微笑著問道,“那么有什么好消息能夠讓今天的早上更加的美妙一些嗎?”
親信從手提包中取出了寥寥幾份卷宗,放在了桌子上,原本還頗為期待的鮑沃斯臉色很快就冷了下來。
他批了一眼桌子上的幾份卷宗,問道,“只有這么一點?我聽說有關于杜林的調查卷宗已經堆滿了一個檔案柜,但是你只拿到了這么一點?”
親信有些為難的點了一下頭,“您昨天晚上指派任務之后,我立刻前往了幾個調查機關調取卷宗,可是他們告訴我,有關于杜林的一些卷宗被列入絕密,還有一些可能已經被銷毀,所以……”
他咽了一口唾沫,“這是我能夠找到的為數不多的卷宗了。”
杜林愿意配合馬格斯把自己融入貴族的群體中,那么馬格斯就會解決掉他遺留的一些問題,例如以前存在的一些檔案。
對外宣稱杜林的檔案已經被銷毀,或者列入絕密,需要內閣簽發文件才能夠調閱,實際上這些文件都被薔薇騎士團保管了起來,就算鮑沃斯說動了庫巴爾,他也沒有資格調閱這些文件。
剛剛度過不錯的一晚鮑沃斯再次感覺到有一些暈眩,以及憤怒。
長期的暴躁會讓人的血壓升高,最通常的表現就是面色不自然的紅潤,這是高血壓的征兆之一,恰恰也是人們形容鮑沃斯最近“紅光滿面”的原因之一。
他的拇指按壓著太陽穴,稍稍緩解了一些痛疼,但是疼痛變得更加綿長。
硬著頭皮抗拒著痛疼的干擾,他問道,“這里有反組織犯罪調查局的卷宗嗎?”
親信點了點頭,“有三分都是來自犯組織犯罪調查局。”
鮑沃斯讓親信離開,開始忍著頭疼翻閱起這些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