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閑散的工作中,杜林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是耐特先生打來的。
上次商會那邊找人說和的時候就通過耐特先生這邊讓亨利給杜林帶了話,并且表明了中立的立場,這并不能算是錯誤的選擇,至少他讓杜林知道了一些商會在運作這些事情。
加上近年來亨利稍微有了一點起色,在家族中也開始承擔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但是看上去很重要的工作,杜林和耐特先生的關系維持的不錯。
電話中耐特先生的聲音有些低沉,“州長閣下,對于打擾您的辦公我非常的抱歉,但是我不得不在工作時間給您打電話。”
“耐爾先生,你不需要使用敬語,我和亨利是好朋友,你也是我的叔叔。”,杜林笑了兩聲,順利的擺脫了無聊的工作,“那么是什么事情讓你必須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過了約莫有十幾秒,耐特先生才說道,“亨利出了一點意外,現在正在接受治療,他剛才蘇醒了一會,告訴我一定要把他遭受襲擊的事情告訴你……”
在杜林回特耐爾的時候,亨利在安格博爾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的時候被槍擊,安格博爾位于帝國西部和南部接壤的地方,屬于南方城市,其實居住的大多數都是西部人。
自從上次亨利和杜林聊了聊他想要自己籌辦一個國際性的電影節和評獎活動,受到了杜林極大的肯定之后,他便在這方面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
不僅聯系了國內的六大制片商和一種稍微有一些名氣的小制片商,還在聯邦以及其他電影文化盛行的國家,找到了一些合伙人。
他們打算弄一個國際電影節,然后自己評獎,說白了就是更方便他們暗箱操作。
對此所有受邀的電影人都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一方面擴大了自己作品和麾下藝人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其次對獎項的頒發也更加的可控,眾多電影大亨一拍即合,確定了這個合作項目。
就在他們舉行的私人聚會上,一名女侍者突然間拔出手槍對正在人群中交際的亨利連開了三槍,隨后逃離了現場。
當時場面一片混亂,好在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熱線,加上事發富人區,這為亨利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也讓他幸運的存活下來。
不過他受傷很嚴重,經過手術已經第四天了,才稍微轉醒了片刻,隨后又陷入昏迷當中。
在他蘇醒時,他讓身邊的醫護人員代替他轉達了一句話給杜林,這句話只有一個詞組——土神教。
雖然亨利的家人并不清楚土神教和他被刺殺有什么關系,可本著某些小心的原則,耐特先生還是決定親自打這個電話,順便也想知道為什么臭名昭著的,被定義為邪教的人員會暗殺亨利這樣無害的孩子。
對此,杜林只能默默說抱歉,“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一定會查清楚。感謝你的來電,耐特先生,只要我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望亨利。”
“另外,請加派人員保護你和他的安全,我相信刺客如果發現他還活著,極有可能會實施第二次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