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鮑沃斯離去之后,在眾多人的吹捧與恭維下,施諾德并沒有表現的特別興奮,始終矜持的應對周圍的人。
當散會之后他也沒有立刻離開,先是去見了委員會主席,在馬格斯退休之后新黨委員會的三位主席地位已經拔高到和鮑沃斯同一個等級。
新黨對外宣傳是為了更加平衡黨內的權力結構,不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為了降低鮑沃斯在新黨內的影響力。
畢竟唯一的“王”和一群“王”完全是兩種概念,哪怕那唯一的“王”還只是一個吉祥物。
無論他是否是鮑沃斯的人,在這樣重要的內部政治推選中能夠勝出,都必須要感謝一下委員會的主席,這是一種潛在的規則制度。
如果沒有委員會主席的肯定和認同,他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更別提還能夠代替杜林臨時主持安比盧奧州的日常工作。
沒有新黨提供給他充足的證資資源,他也不可能爬到今天的這一步,所以他必須心懷感恩。
盡管他不去感謝委員會主席為自己做所的一切也可以,不過施諾德是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維持住自己目前所擁有的一切。
見過了委員會主席之后,施諾德又去了兩位副主席。
在多麗的辦公室里,他稍微多停留了一會,當年正是多麗找到了他,并且愿意承擔他在求學期間的費用,邀請他加入了新黨,改變了他原本的命運軌跡。
可以說多麗是施諾德在政治上的引路人,按照目前帝國的一些約定俗成的說法,施諾德就算喊多麗為“老師”也是很正常的現象。
有了這樣一層關系,兩人之間的交情也比一般的同時要好上不少。
施諾德關上房門坐下之后,兩人說了幾句應景的話,就在施諾德準備其離開的時候,多麗叮囑了他幾句。
“安比盧奧州的情況并沒有一些人想象中那么好,很多人不敢向杜林齜牙,可是他們未必就怕你。”,這些話都是多麗的真實的想法。
施諾德在黨內的年輕一代中可以說是非常出色的一名成員,馬格斯當初也不止一次談論到施諾德,認為他在工作的初期表現的非常好,一點也沒有年輕人身上的浮躁,沖動。
如果不是施諾德的出身問題以及他和鮑沃斯走得很近,說不定他也有機會邁入一個全新的世界。
可就算如此,只要在大方向上不出問題,他的未來不會比鮑沃斯差,最起碼一個委員會副主席跑不掉。
這樣一個優秀的年輕人是新黨重要的財富,不管因為什么原因導致他的政治生涯中斷,那都絕對是新黨的一大損失,所以在他離開前,多麗要把好聽的話和不好聽的話,都說一遍。
“還有,不要插手安比盧奧州的政策和發展方向的問題,你要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客人,關系到主人家里的事情,你解決不了,也不要想著能做什么。”
“最后一點,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動州政府,包括下面城市的人事調動問題,你只是代理州長,你可能擁有這樣的權力,但這最后會讓你所有的努力都成為流水。”
這絕對不是敷衍,是發自內心的告誡,施諾德聽的很認真,連連點頭說好,并且保證自己只是帶了一雙眼睛和一雙耳朵過去,他不會主動干涉任何州政府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