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多麗嘆了一口氣,“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其他人利用某些東西,使你妥協。”
兩人的腦海中同時冒出了鮑沃斯的身影,他為施諾德提名并且把他操作到安比盧奧州當代理市長,絕對不會是心血來潮的舉動,他必然會有自己的利益牽掛在施諾德的身上。
加上外面早就傳開了的他和杜林之間的矛盾,一旦施諾德被扯進杜林與鮑沃斯之間的分歧當中,他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炮灰,滿天都是的那種。
這并非是杞人憂天的無稽之談,而是很可能會變成事實的猜測。
多麗說完這些閉上了嘴巴,施諾德也起身告辭。
當天晚上,施諾德就接到了來自鮑沃斯的電話,邀請他去自己的家里一起共進晚餐。
能夠和新黨領袖共進晚餐絕對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很多底層成員連和鮑沃斯握手的資格都沒有,就別說更具備特殊意義的家宴。
施諾德考慮了一會,還是欣然赴約,他的目標和想法都已經非常的明確了——我尊重您,但不會違反自己的原則,當然,這要更具有藝術性的表現出來。
鮑沃斯的家并不在帝國大道,他畢竟不是首相,也沒有資格居住一號別墅,更不可能在這個原本只屬于貴族的地區內擁有自己的房子,這不是有沒有空房的問題,而是他不具備居住在這的資格。
哪怕有貴族需要出售自己手中的房產,他們也只會選擇轉讓給相同階級的貴族,哪怕別人給的錢再多,他們也不會把自己的房子出售給普通人。
不過他的房子離市中心不是很遠,在晚飯前及時的趕到了鮑沃斯的家里。
相較于那些貴族派高層的豪華的別墅府邸,鮑沃斯的家有一點寒酸。
面積倒是不小,但是從里到外的擺設最貴的可能也就幾百塊的樣子,其他的多是幾十塊錢,一兩百的工藝品。
“來了!”,鮑沃斯主動伸手和施諾德握了握,把他請進了家門,“就在等你,我們可以先吃晚餐,吃完晚餐后我還有些話和你說。”
他瞥了一眼施諾德手中遞過來的酒瓶,笑著告訴他不需要帶禮物,但也就只是這么一說。
在這個國家中參與家宴實際上也有很多的社交禮儀,只是這些年被淡化了而已,如果放在貴族執政時期,家宴絕對不是簡單的吃吃喝喝。
現在簡化了禮儀之后,送一瓶酒,或者送一些其他有關于餐桌上的東西就行了,比如說隨身攜帶一些自己做的點心或者各種派。
兩人進了屋子,鮑沃斯拿出開酒器把施諾德帶來的酒打開放在桌子上,邀請他坐下之后簡單的家宴就這么開始了。
餐桌上兩人都沒有聊起任何與工作有關系的聲音,說的更多的是最近的一些趣聞。
等吃完飯之后趁著鮑沃斯的妻子開始收拾餐桌,兩個男人走進了鮑沃斯的書房里。
在兩人分別坐下之后,鮑沃斯笑著說道,“關于你接下來的工作,我想聽聽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