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短時間里他的工作不會有太大的變動,可最多兩三年,他就會被調離主要工作崗位,干一些沒有什么權力的工作,然后被邊緣化,徹底的消失在政治舞臺上。
那些人看上去好像為了獲取的他的首肯會給予他充足的回報,他也確實能夠因為這件事獲得很多的好處,可是那些人不僅會給他好處,還想要他的命!
托德先生的“傳說”可能在很多人的耳朵里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一名市長被調任不僅只是自己離開,還差點把整個市政廳主要的工作人員都一起帶走。
但是在這背后透出的血淋淋的血腥氣足以讓一些人恐懼的止住呼吸,就因為兩個城市之間的矛盾,托德使用了不怎么上得了臺面的手段,一夜之間他經營了二十多年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杜林,就是一個瘋子,更可怕的是他的潛力巨大,雖然他瘋了,但是那些大人物對他的瘋狂卻視而不見!
他幾乎被“允許”去犯罪,這個世界都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么敢和杜林作對?
也許有時候在工作之余的閑聊吹牛中,他會和他的同事朋友們表示一下自己未必就不敢正面和杜林剛一波,不過真的出現了這樣的局面,縮頭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妻子的一通電話讓施諾德心思不寧,一下午都沒有心思工作,一直在考慮這短短的一周時間該如何撐過去。
就在即將下班的時候,工作桌上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他一大跳,心臟差點就從嘴巴里蹦了出來。
他按撫了一下情緒,才接起了電話,“這里是施諾德……”
“是我,鮑沃斯!”
施諾德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他在爭取代州長的委員會成員會議上已經傷害了他和鮑沃斯之間的友情,這個時候鮑沃斯還打電話過來,絕對不可能是要和他敘敘舊,聊聊天。
能夠讓他拿起電話給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人打電話,毫無疑問這個電話的背后有著強烈的目的性,以及能夠給他帶去更多的收益,多到連施諾德的“背叛”都可以忍受的地步!
什么樣的好處能夠說服一個新黨的領袖違背自己的意愿去給一個討厭的人打電話,施諾德想象不出來,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一下,是誰能夠拿得出這樣的好處。
財團、銀行!
當然,該敷衍的還是要繼續敷衍,這點施諾德不會弄錯,“領袖閣下,您有什么吩咐嗎?”
鮑沃斯笑了幾句,他聽得出施諾德話中隱藏著的抗拒,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他會撿能說的說,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他要的是說服施諾德。
“我最近聽聞了一件事,據說你阻攔了一些人的路,是嗎?”,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關懷自己最貼心的孩子那樣,口氣溫和的令施諾德有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