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病不會,因為每個人都會生病,這是無法抗拒的自然規律。
這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卻讓鮑沃斯的臉上連連變了好幾次,他自然聽得懂杜林說的話,眼神也變得有些危險起來,“你的意思是……讓我提前退休?”
杜林聳了聳肩膀,“如果你這么理解的話,也沒有什么問題,我就是這個意思。”
鮑沃斯被氣得笑出了聲,“你覺得我會同意你這個過分的要求嗎?”
杜林撇了撇嘴,“那么我們把要求稍稍的變化一下,如果你現在病退,我可以選擇對你過去的所作所為當做沒有看見。”
鮑沃斯頓時皺起了眉頭,語氣也變得有些慍怒,“你在威脅我?”
“威脅?”,杜林哈哈的笑了兩聲,“不,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選擇,選不選在于你,我個人建議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鮑沃斯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心頭的怒火,指了指大門,“滾出去,立刻!”
如果說之前杜林和他之間的沖突可以看做是杜林對他的挑釁,那么現在杜林對他提出的要求,就是對他的侮辱。
馬格斯戲耍了他很多年,到了臨了他的接班人杜林還要來羞辱他,這讓鮑沃斯情緒起伏劇烈,他指著大門的方向,大聲的咆哮道,“滾!”
杜林表情漸冷,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鮑沃斯,語氣變得輕飄飄的,“你拒絕了我的善意……”,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展顏一笑,似乎鮑沃斯讓他滾只是一個玩笑,“愿天主保佑你!”
看著杜林離開,鮑沃斯起伏不定的胸口才逐漸的好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被人侮辱了一番讓鮑沃斯心潮難平,他來回走了幾步,思索著杜林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了半天他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杜林要突然來羞辱自己,難道只是為了開心一下?
他看了看表,離活動的時間已經臨近,他收拾了一番走出了辦公室,快速的朝著樓梯走去。
作為新黨的領袖,鮑沃斯的辦公室自然而然在辦公樓的最高一層,這棟古老的建筑并沒有安裝電梯,但好在它只有五樓高。
有一條折回的樓梯可以直通一樓,走在這條樓梯上可以俯視整個辦公大廳的情況,這也算是領袖的特權之一。
就在他抬腳的那一瞬間,鮑沃斯的臉色狂變,他感覺有人在背后重重的推了自己一下,就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在新黨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