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心疼求月票
這一夜,蘇阿喜沒有睡好,因為高興的。
她躺在炕上,怕吵醒阿香,實在睡不著,蘇阿喜就看映在窗戶的月色。
月色十分柔和,像極了顧瑾軒看她的眼神。
想著顧瑾軒,阿喜唇角就忍不住彎起來,笑著笑著發現自己太傻了,蘇阿喜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過后又發現其實沒人看她。
蘇阿喜這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不止是會喜歡的心疼,也會喜歡的傻掉。
原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并且那個人也喜歡自己的心情。
想到啥,蘇阿喜忙從枕頭下面拿出那支玉簪,月色下,這玉簪的顏色近乎透明,阿喜看著看著,嘴角忍不住的彎起。
她像是看著絕世珍寶一樣,將玉簪放在心口的地方,來回撫摸。
“阿軒你也會想我想的睡不著嗎”蘇阿喜輕聲呢喃著,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傻,太不矜持,將自己蒙在被子開始傻笑。
同樣的月色,顧瑾軒的確沒有睡。
顧瑾軒坐在炕邊,屋內沒有點油燈,但因為今晚月色實在太亮,所以月光透過窗戶映照在屋內,屋內并不黯淡,反而很亮。
顧瑾軒端正的坐著,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的敲著炕沿,發出悶悶的叩叩聲。
屋內狼藉還未收拾,那斷裂的桌子仍舊擺在地上,視線掃過這斷裂的桌子,顧瑾軒的唇角也彎著。
這桌子昭示著白日發生的一切,想到阿喜緊張又兇悍的向自己表白的模樣,顧瑾軒自己都不曾發現,他此時的神情有多么柔和。
“阿喜,你可有想我呢”顧瑾軒輕聲呢喃。
白皙修長的指尖緩緩停下,唇角笑容也漸漸隱去。
顧瑾軒朝窗外看去,夏日的夜色總是清涼的,加之月色極好,照的整個院子都十分明亮。
這會子顧瑾軒才真正意識到自他重生回到這里已經過了半年之久。
他重生回到他的母親重病之際,葬了母親,他來到青州城,一切的軌跡延著前世一般走著,除卻他和阿喜的關系。
想到阿喜,顧瑾軒的神情總是柔和的。
“已經這么久了啊。”顧瑾軒望著月色,如玉的面容上看不出息怒,他低聲呢喃著“他們也該來了。”
同樣是沉寂的夜色,一輛馬車咕嚕咕嚕走在官道上,過了會兒一個人探出腦袋,看著無邊的黑夜,想著大半夜還要趕路,這人暗自低咒一聲,再次鉆回馬內。
“姜管家您要是受不住,不如睡會兒”探頭的男人試探的說了一聲。
坐在對面閉目養神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這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睡什么睡,如果不趕快趕過去找到那人,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人一個瑟縮,暗自嘟囔一聲。
“這都發生災荒了,興許他們早就化成白骨了。”
被稱為姜管家的男人冷哼一聲“即便是化為白骨,也得把白骨找到”
這人撇嘴,不說話了。
無邊的夜色,像一只兇猛的野獸,看著就讓人心驚。
蘇阿喜昨晚睡得晚,第二天卻如時醒來,并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咧了一晚上的嘴。
這致使她吃飯時,嘴巴都有些酸疼。
柳氏很擔心,蘇阿喜只能心虛的說沒事。
難道她要告訴自己娘親她是因為昨晚笑了一晚上給弄得酸疼的
她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