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軒又在這院中地方都轉了一圈,和白天一樣,什么都未發現,驛館內本就沒有什么貴重物什,也虧得驛館內沒啥人,不然此次大火死傷怕是會很嚴重。
待轉了一圈后,李叔忍不住問:“瑾軒,可發現有什么可疑之處?”
顧瑾軒搖頭,清淡的面色帶了一絲凝重。
李叔沉吟道:“瑾軒,有沒有可能那兵書根本不在驛館內?或者阮老夫人記錯了?”
顧瑾軒搖頭,此事是阮成勉交代,阮老夫人不可能記錯,想著,顧瑾軒眸光倏的一動,阮老夫人只說兵書在驛館內,但的確沒說兵書就藏在驛館內,或許是指向某個人呢?
想到此處,顧瑾軒忙望向李叔問道:“李叔,這驛館發生大火,可曾有人傷亡?”
李叔道:“因為驛館沒什么人,只有一個廚娘,一個馬夫,還有一個管事和幾個下人,驛館起了大火,我和鐵燕子通知及時,大部分都沒事,不過有幾名下人被燒傷了,燒傷最嚴重的的是那名馬夫。”
驛館的火勢來勢洶洶,即便他們發現及時,救了人,但驛館大火卻很難撲滅,不然也不會燒成如今這個樣子。
顧瑾軒思索著,眸光晦暗。
“瑾軒,可是發現什么可疑之處?”李叔知道顧瑾
軒聰明,定能發現他們發現不了的線索。
顧瑾軒道:“是一些,不過還需明天驗證下。”
第二日,顧瑾軒見到秦淮,便向秦淮打聽了驛館中人的事情。
秦淮雖然不知道顧瑾軒為何要打聽這些人,不過也讓人回了顧瑾軒的問話。
在驛館內做事的人,大多都是老人,除卻那幾個新招來的下人,如廚娘和那馬夫,都是在驛館做事多年的,尤其是那名馬夫,比秦淮更早便留在平洲驛館做事。
顧瑾軒又特地詢問了那廚娘和馬夫,最后將目標鎖定馬夫。
“秦大人,我可否見見那名馬夫?”顧瑾軒問。
“自然。”秦淮叫人將馬夫帶來,然那回話之人說這馬夫燒傷極嚴重,現在還不能下地。
“那我便親自去看看。”
秦淮雖不知顧瑾軒為何要見這馬夫,但肯定是有重要十七個,便陪同顧瑾軒前去。
這驛館的馬夫住在平洲城一處較為隱僻的民房內,房子窄小,一進門還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和霉味,可見這名馬夫所住的環境并不好。
在驛館做事的人,例銀并不多,一個月只有十幾個銅板,且馬夫的活臟且重,也就只有這人一做便是多年。
這馬夫名叫丁力,年約五十左右,有些駝背,身體瘦削,頭發黑白參半,據人說這丁力一生未成親,也沒有子嗣,一直截然一人,好酒,這一次驛館大火,他就是因為喝醉逃跑不及時,這才燒成重傷。
顧瑾軒見到丁力時,丁力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木板床上,一雙眼睛沉沉暗暗盯著顧瑾軒。
“大人,聽說你找我?”
秦淮剛要呵斥,顧瑾軒抬手示意,秦淮這才沒有出聲。
顧瑾軒同丁力對視著,少時,顧瑾軒忽然道:“秦大人,我想同丁力單獨說幾句話。”
秦淮自然沒有拒絕,待屋內靜下來,只有顧瑾軒和
丁力二人后,顧瑾軒直視著丁力。
“丁力,你是阮成勉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