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神父可不知道,這家酒店里還有供血徒們玩樂的人類,他能非常精準的捕捉到血徒的存在,但發現不了人類。
“嗯”
弗洛伊呻吟了一聲,這一聲尖叫吵醒了這位鮮血頌唱者。
但葉赫已經提前從后面壓住了她,用一道熱吻,和一聲“再來一次”,將弗洛伊的注意力完全摧毀。
在安德森神父殺過來之前,葉赫不介意給安德森神父打打助攻,反正他也是享受的那一方。
“唔樓上有聲音”
弗洛伊還是從意亂情迷之中,察覺到了樓上的接連響起的不正常的動靜。
“呵呵,來,讓她們也聽聽你的聲音,叫出來”
可葉赫仍然有辦法將她拖入更深處,一次又一次摧毀她的注意力。
“愚昧之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相伴何物去向神明懺悔吧”
將窄劍從人類女人的胸膛抽出來之前,安德森神父冷漠的拋下了這句話。
他從窗外翻出去,不停的潛入一個又一個房間,將一個又一個睡夢中的血徒,接連帶進醒不來的死亡中去。
從自己動手開始,樓下就一直有劇烈的尖叫聲傳上來,雖然安德森神父對這些茍合的骯臟存在非常不齒,但他在來到葉赫這一層以后,他還是沉默的避開了葉赫所在的房間,畢竟葉赫很好的為他的行動增加了一層掩飾。
留到最后無妨。
安德森神父對血徒的殺戮速度,與擁有槍械的葉赫相比也毫不遜色,哪怕這家酒店里的血徒大多數是4階的高階血徒,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也只能被安德森神父迅速清剿。
等安德森神父來到賭場所在的那一層以后,哪怕現在已經來到了午夜,安德森神父仍然能感覺到里面還有許多血徒。
賭場的環境無法暗殺,于是安德森神父選擇了一個更干脆的解決辦法。
他一腳踹開了賭場大門,在里面的血徒還沒有反應回來的情況下,數之不盡的窄劍,銀針,短匕首,從安德森神父的斗篷中飛射而出。
瓢潑如暴雨一般的銀光,幾乎淹沒了賭場里的所有血徒。
僅有那么一兩個提前用同伴的身體,為自己擋住了銀光的血徒幸存。
這兩個血徒分別是一男一女,在看清楚安德森神父的扮相以后,他們對視了一眼,立刻就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顫抖
血徒殺手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來到諾森頓的
“唰唰”
安德森神父再次拋出了兩根窄劍,但目標不是這一男一女,而是躲在了籌碼兌換處的小隔間里的兩個女招待。
窄劍貫穿了隔間的木板,精準的將這兩個女招待盯死在了隔間里面。
然后安德森神父才獰笑著朝剩下的一男一女血徒靠近了過去。
“”
回到樓下的勞拉,還有樓上的弗洛伊,在安德森神父消滅隔間里的女招待的時候,就立刻瞪大了眼睛。
原來,擁有從屬關系的血徒,能感受到對方的生死狀態。
克羅克酒店里充當工作人員的血徒,毫無疑問,都是弗洛伊的屬下,同時有一部分還是勞拉的。
這兩個女招待剛好分別從屬于這兩人。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