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好好趴著!”
但約瑟夫卡還沒開口,克倫特就粗暴的把她摁在了桌上。
然后讓這張年久失修的老木桌開始不堪重負的搖晃起來,開始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克倫特有非常多的壓力和怒火需要發泄,正好,在約瑟夫卡不再是約瑟夫卡之前,他還有的是時間在這位醫生的身上釋放這些壓力。
大概二十分鐘以后,恢復了不少理智的克倫特將櫥柜里的采血瓶取了出來,然后跳上了窗臺。
他準備再一次進去這座他已經足夠熟悉,卻越發令他覺得陌生的城市。
臨走之前,克倫特回頭看了一眼雙腿還在抽搐的約瑟夫卡。
一根餐刀刺穿了約瑟夫卡的喉嚨,刀尖甚至刺進了下方的桌面。
很快約瑟夫卡就不再動彈,但殺了她的克倫特心里不僅沒有半分憐憫,還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念道了一句:
“難怪隊長會有這么多情人……可惜,亞楠這兒一個值得我愛的女人都沒有。”
說完,克倫特搖了搖頭,然后碰倒了被他放在窗臺上的油燈,讓火光開始在這座診所當中蔓延。
他自己則是無情的扭頭跳下了窗臺,背對著漸漸被火焰與濃煙吞沒的約瑟夫卡診所,向眼前熟悉的亞楠城里大步走去。
在離開的時候提前殺死約瑟夫卡,是克倫特早就做過了無數遍的一件事。
因為只需要再過個半天,約瑟夫卡就會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寄生,變成一個仍然披著約瑟夫卡的皮,內在卻完全墮落化的邪惡的女人。
亞楠城里的一些貌似無辜的女士,曾經被克倫特送到了約瑟夫卡診所,但她們最后的結局可不怎么樣。
所以與其讓這個即將被腐化的女人壞事,克倫特不如直接把她弄死得了。
至于剛剛二十分鐘的“發泄”……那只是雙方的一點點“心甘情愿”而已,不能混為一談。
這個街口……
克倫特在一個街口止步,將旁邊的一塊生銹的貼質柵欄拔了下來,然后用這東西擋住了一個突然沖出來的朝自己的腦袋揮下的砍刀!
即使這個卑鄙的偷襲者從來沒有偷襲成功過克倫特,還總是能給克倫特送來第一把真正意義上武器。
但克倫特早就開發出了對他而言,這個瘋狂獵人的更有用的一種“使用方法”。
亞楠城里的每一個瘋狂獵人都力大無窮,克倫特稍微被他們的攻擊命中一次就有可能受重傷。
架著鐵柵欄的克倫特冷靜的后退了好幾步,讓這個因為武器還卡在了鐵柵欄上不愿松手的瘋狂獵人,也跟著他前進了好幾步。
3,2,1……就是現在。
突然,克倫特猛的發力一掀,將這個瘋狂獵人隔著鐵柵欄扔向了另一個路口。
“汪!嗷嗚……”
兩頭被另一個獵人牽著的狼狗,被這個瘋狂獵人突然砸過來的身體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撲上去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身體。
而克倫特自己則是慢慢的拔出了卡在鐵柵欄上的砍刀,然后看也不看的就把砍刀朝沖出狼狗的路口那邊扔去。
一顆剛剛露面的腦袋,被這把砍刀扔了個正著!
布滿鐵銹但仍然足夠鋒銳的砍刀,直接橫切進了帶狼狗的瘋狂獵人的面門。
沖上前來的克倫特往刀背上補了一腳,順手將兩根從鐵柵欄上拆下來的鐵桿扎進了兩只狼狗的脊骨里……
這一人二狗的主仆組合便當場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