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充其量不過只是半圣,連真正圣人一半的實力都沒有,而他可以說已然超脫半圣范疇,雖同樣未突破至真正的圣境,但料想距此也不遠了。”
“可堪‘偽圣’之名!”
“就他轟我的那一掌來看,如今我們三人齊上,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
武夷泊和君遠山以及在場所有勢力首腦,在這一刻臉色都陰沉的可怕。
所有人都清楚,若是處理不了錦官長恨這個點,他們就算組成再強大的陣營聯盟,最終也定會被血族給攻破。
“不過……”司御天頓了頓,道:“那錦官長恨與我交手時,似有著舊傷在身,若非最后關頭動了氣機,我想撤退怕是沒那么容易。”
君遠山目光看向武夷泊,“難道是你的五異穢神掌傷勢?”
武夷泊有些困惑:“距離我與他對掌已經過去那么久,按說以他偽圣層面的實力,不至于還會被影響氣機……”
三人同時一怔。
異口同聲道:“除非他那日沒有第一時間處理傷勢!”
司御天急道:“若是如此,那我們決不能給他恢復的機會,合力主動出擊如何?”
君遠山沉聲道:“就算他有傷在身,我們也未必有把握勝得過他。”
“除非……”武夷泊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故作為難的看向二人:“若是本君實力再精進一分,或有機會引動他體內殘留的那部分讖力,從而將之重創殺之。”
司御天和君遠山二人眼中同時閃過一抹森寒,哪會聽不出武夷泊的言外之意,是想要讓他們以圣之源力相助。
若是真那么做了,就算能滅殺得了錦官長恨,他日大陸局勢也勢必不會再平衡,將會形成圣域一家獨大局面。
司御天臉色陰沉,以他現下負傷狀態,大概率不會是武夷泊的對手,輕易斷不可撕破臉皮。
君遠山雖然沒有負傷,可作為陣師的他,同樣沒有十足把握對付武夷泊。
焦灼間。
君遠山倏得想到什么,開口道:“合我們三人之力若是對付不了那錦官長恨,不妨再多加一人如何?”
司御天和武夷泊驚愕的目光同時朝君遠山看去。
武夷泊更是流露出了忌憚之色,“你君家祖山之中莫不是還藏著一個半圣?”
“非也,”君遠山意味深長道:“黑榜前十的那些存在,二位覺得如何?若是讓二位去對付,可有輕易殺之的把握?”
武夷泊一愣,不解啐道:“好端端的你扯這作甚?”
司御天傲然道:“黑榜之上那些邪修固然強橫,但鐵了心想對付倒是也不難。”
突然,二人同時一愣。
目光齊齊看向君遠山。
“你想說姓陸那小子?”
君遠山點頭道:“那小子將黑榜上那些人干翻大半,料想實力遠不止傳聞那點,怕是已然有了叫板半圣魂師的能耐。”
“若請他助陣,我們少說能有七八成把握拿下錦官長恨。”
“胡鬧!”武夷泊憤怒啐罵,“本君與他不共戴天,斷不會有合作的那天。”
司御天思忖著點頭:“我看倒是可行。”
說著竟安慰勸說起武夷泊來:“圣君如此小肚雞腸,和一介晚輩計較,傳出去可有些貽笑大方了。”
武夷泊怒道:“他殺的不是你兒子,你自然無所謂。”
司御天和君遠山二人眼中不禁泛起一抹鄙夷。
武夷泊兩個兒子什么德行,他們可都聽聞過,簡直就是死有余辜的存在。
最終。
眾人的商談在三圣爭執中不歡而散。
面對血族來犯,混亂的大陸局勢,終究沒有決意出一個完美的應對策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