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匆匆前來通報,朱建濘同意見面。
不用秘書開門,艾托馬森就立馬開門下車。
整理了一下西裝,微昂著頭,大步流星的走進大樓。
來到熟悉的會客室。
艾托馬森落座后,第一句話便是質問。
“你們把我們的偵察機,藏到哪兒去了”
情緒格外激動的艾托馬森,都不用翻譯了,直接用有點蹩腳的漢語喝問。
朱建濘蹙眉反問“什么叫藏你們的偵察機,非法闖入我國領空,被我們依法繳獲,我們當然是想放哪兒就放哪兒”
聽完翻譯后,艾托馬森微微瞇了瞇眼。
“如果不是你們戰機飛行員,做出不專業的危險動作,導致我國電子偵察機突發重大故障,他們也不可能闖入你們領空緊急迫降。”
“而且即便緊急迫降,按照國際慣例,偵察機依然屬于我們米利的財產,你們沒有任何權力處置,更不能拆解研究。”
這一次,氣勢洶洶的艾托馬森,倒是說的外語。
朱建濘聽完翻譯的話后,不急不慢的端起茶杯吹了吹。
他就知道。
一天之內,兩次前來的艾托馬森,絕對又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們米利人強大了太久,驕橫霸道慣了。
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哪能別人欺負他們
就連稍微強硬一點的反抗都不行。
所以
既然知道艾托馬森是來吵架的,朱建濘當然也不想過多廢話。
“大使先生,我本以為咱們上午見面時,我表達的立場已經足夠清晰。”
“但沒想到你現在依然混淆視聽、顛倒黑白,那我就再次給你申明三點。”
“一,你們所謂的國際慣例,那是你們精致利己的霸道條款,我們龍國只遵守國際法律,憑什么要按你們的規矩辦”
“二,我們的戰機在咱們自己的領空,當然想怎么飛就怎么飛,你們的偵察機非法闖入,發生任何事情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三,你們的偵察機在非戰時時期,強行迫降到我們的機場,這是不屬于戰爭行為,但卻嚴重侵犯了我們的主權、危害了我們的國防安全。”
“所以我們有權不按照國際公約,而按照我國的相關法律,對你們的人員和設備進行處置,也就是該判刑的判刑,該收繳的收繳”
“最后,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們想要機組人員盡快回國,把偵察機拆解后由第三方運走,就盡快公開道歉,并承諾永不侵犯我國領空”
艾托馬森聽完翻譯后,臉都氣綠了。
要不是出于國際外交禮節,顧及到身份顏面。
他都恨不得拍桌子罵人了。
胸口接連起伏,呼吸逐漸沉重。
兩眼緊盯著似笑非笑的朱建濘,艾托馬森知道,自己再怎么發火都沒用。
很明顯。
在這一次重大事件中,龍國并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他們反而搶占了道德制高點,滿世界的宣傳。
讓全世界知道。
米利的電子偵察機,六次闖入龍國的領空。
這不僅嚴重違反了國際法,還特別的囂張跋扈、欺人太甚。
沒有直接凌空打爆,已經算挺能忍了。
要換做是米利國。
別說六次,第二次恐怕就已經一發入魂、凌空打爆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
米利的電子偵察機,不僅僅是非法闖入龍國的領空很多次。
關鍵還未經許可,就直接強行降落到了龍國的軍用機場。
這種行為,當然太惡劣了。
這就好比一個強盜,經常踹門沖進農戶家里,翻箱倒柜各種搜查。
挨了一悶棍后,不僅不走,還躺別人床上不走了。
如此霸道又無賴的行為。
還好意思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