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羨慕嫉妒你的意思,我是想提醒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既然他這么看重你,你可千萬別跟他客氣,想個好辦法,大大提升咱們兩國之間的經貿合作!”
目光迅速張望了一下四周后,倪佳坤又壓低聲音說道:
“作為彼此相鄰的兩個大國,他們有人口有資源,咱們有科技有工業,雙邊貿易不應該才區區幾百億米元。”
“依我看,兩三千億米元的貿易額,才能確保咱們雙方既能各取所需,關系又緊密牢固,有利益共同對抗米利的霸權主義。”
徐雷嗯嗯了兩聲。
大道理不用多說,他自然明白。
兩國之間,不僅有合作的基礎,也有合作的需求。
如今之所以還沒有緊密合作在一起,問題并不出自于龍國。
而是以希普津為首的羅斯國,至今仍然還比較傾向于西方。
雖然他們被米利步步緊逼,被一次又一次的壓縮戰略空間。
可都快被欺負到家門口了,卻依然心存幻想。
天真的以為米利這個世界霸主,并不能左右歐洲的一切。
哪怕米利煽動各種言論進行污蔑,采用各種措施挑釁打壓。
他們依然覺得多修油氣管道,多和歐洲各國貿易,就能讓西方放下警惕,接納他們。
如果還在被處處針對,那就一定是經貿合作關系還不夠好,還得進一步增強經貿合作。
這種執迷不悟,單相思般的巴結討好,用正常人的思維是很難理解的,也很難三言兩句就讓他們幡然醒悟。
就像深情又執著的人,喜歡上了一個虛偽雙標、表里不一的陰陽人。
就算被陰陽人傷了千百回,但只要沒有徹底撕破臉,認清對方丑陋的真實嘴臉,就很難勸他放棄。
因此。
現在就想讓希普津為首的,羅斯國認清米利為首的西方真面目,顯然難度太大。
畢竟眼皮子底下的兄弟,還沒跟他們反目成仇,還沒有在西方的支持下,打得他們損失慘重。
而以米利,也還沒有趁著他們兄弟倆戰爭爆發,對他們痛下毒手,連阿貓阿狗都要被制裁。
所以這時候想要勸阻他們,不要瘋狂討好西方,談何容易?
微微瞇眼,看向走上禮臺致歡迎辭的希普津。
徐雷深吸了一口氣。
“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生意,也是攸關咱們龍國的利益”
“所以……縱有千難萬險,我也愿意放手一搏!!”
“好!!”
一旁的倪佳坤,難掩激動的低聲叫好。
然后拼命似的,使勁兒鼓掌。
很顯然,他這熱烈的掌聲,有相當一部分是給徐雷的,為他鼓勁兒加油。
片刻后。
雙方高層致辭完畢,所有隨團出訪人員陸續登車出發。
警燈閃爍,警報長鳴。
一支由清一色奔馳汽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從機場出發,繞行市區前往克姆林宮。
一路上,早已戒嚴清空的街道兩旁,不僅有交警特勤執勤,更有不少民眾揮旗歡迎。
坐在奔馳商務車內的徐雷,左思右想,也沒想到該怎么游說希普津。
但當他看到人頭攢動的路邊,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咬緊牙關,讓一個長相并不出眾的女人騎他脖子上。
從而讓女人可以高出人群,興奮不已的朝車隊揮手示意,哪怕累得臉紅脖子粗,也拼盡全力的堅持忍耐。
突然間,徐雷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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