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山口先生,你這一口,好像也沒喝多少啊!”
“我兒子都已經干了一杯酒,你自已說要用瓶子喝,才足夠表達敬意的,不可能抿一小口就完事兒吧?”
憋著一肚子怒氣的徐江,陰陽怪氣的嬉笑問道。
山口橫涇兩眼一瞪。
才一小口嗎?
可我他媽感覺,剛才喝的根本不是酒,而是燃燒的汽油呢?
而拿起酒瓶看了一眼。
似乎,好像,大概……
確實沒喝太多。
不過他腦子還是反應很快,立馬就恬不知恥的笑道:
“不好意思,徐少先敬我,搞得我有點小激動,所以第一口差點嗆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再來一口,讓我們大家,看看你們櫻花人的酒量到底怎樣!”
說著,徐江還不忘轉身,朝眾人說道:
“大家給山口先生加把勁兒啊!”
“看看他們櫻花人,喝酒到底行不行!”
徐江這一吆喝,眾人自然是立馬開始起哄。
山口橫涇皮笑肉不笑的,艱難笑了兩下。
他這一刻的內心,真是苦楚不已。
我他媽可是出身櫻花的政治世家啊!
老子家族里,已經出了三任首相了啊!
出身顯赫的我,還曾身居高位。
平日里,過的都是養尊處優的舒坦日子。
就算喝酒,也只是偶爾喝點清酒。
并且從來都是別人給自已敬酒。
今天自已能屈尊降貴,給徐雷敬酒已經不錯了。
沒想到現在……
砸人不成,反遭‘勸酒’。
偏偏這酒,還不得不喝。
山口橫涇深深的看了一眼徐江。
總覺得,徐江看出了什么。
這會兒是在故意使壞,存心整蠱自已。
但已經被架在火上烤的自已,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比起被暴打一頓,顯然還不如猛喝一大口白酒。
“好,我喝!”
山口橫涇把心一橫。
自已剛才鼓起勇氣,要砸死徐雷的時候,死都不怕。
現在不過是喝點白酒,有什么好怕的?
趁此機會,自已也正好可以向所有人,證明一下實力。
證明櫻花男人,不止是會喝清酒,也一樣能喝白酒。
咕嚕~咕嚕~
山口橫涇強行忍耐,猛烈爆喝。
將手中的茅臺,當做是白水。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口。
當感覺喉嚨好像沒什么可吞咽的時候。
整個人,已經像是徹底著火,燒起來了。
并且胃部仿佛被扔了一顆火炭,火辣辣的疼。
而且原本想晃一晃酒瓶,證明自已喝完了一整瓶茅臺。
結果大腦像是被強行關機似的。
眼前一黑,渾身就無力的癱軟倒下。
這一摔,沒有人攙扶。
原本可以伸手攙扶一下的徐江等人,都條件反射般的退讓避開。
讓山口橫涇可以摔個結實。
當然。
已經被一瓶白酒成功放倒的他,這會兒也根本感覺不到疼。
“好!好酒量!”
“山口先生,真是太厲害了!”
徐江大聲叫好,第一個帶頭熱烈鼓掌。
其他人,紛紛跟著叫好鼓掌。
但已經宛如一灘爛泥,癱倒在地上的山口橫涇。
卻已經聽不到,眾人的歡呼叫好。
平時很少酗酒的人,突然喝掉一整瓶白酒。
大量的酒精,在極短的時間涌入身體。
身體根本來不及消化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