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成奎的案子似乎成為了一個契機。在我們到警察局就成奎的失蹤案立案之后沒過幾天,未來詢問進展前往警察局的時候,我發現李老師也在警察局里,但不止是李老師,還有校長也在。
而在警察局門外,有不少拿著照相機,脖子上掛著記者證件的記者在那里守株待兔,他們望著警察局里的人的目光,給我一種捕獵者的感覺。
我和琳說這下怎么辦一會兒記者們開始糾纏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要不咱們就先回去琳說等等吧,就這么放棄有些可惜了,而且說不定那些記者還能問出些什么來呢。
對于琳的想法,我卻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琳看出我似乎帶著不滿,就笑著問我是不是對于記者這種行為感到不爽。我說不是記者的行為讓我不爽,我是在因為可以看到之后會發生的事情而不爽。
琳朝著我遞過來好奇的目光,我嘆了口氣說,現在的記者有幾個是追求嚴謹事實的一個個眼里能看得的東西只有流量兩個字罷了。
現在咱們國內的記者,最擅長的就是去迎合大眾渴望獵奇,渴望奇葩的心里,什么東西都真真假假參合在一起,拼了命要往奇怪了寫。反正現在那些網絡新聞寫的東西,我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琳輕輕笑著,然后伸出手掐了一下我的臉蛋,說沒想到我的小隊長還頗有憤青的資質啊。我聽琳以這種親昵的方式叫我,莫名有些噪的慌,不知道該說什么就尷尬的撇開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看樣子像是局長一樣的中年男人,和圣蘭私立高中的校長還有李老師三個人一起從警局里走了出來。這群皺著眉蹲在刺眼的陽光下守株待兔的記者們,見到人出來了一個個蜂擁而上,場面非常壯觀。
不過這三個人似乎都不怎么驚訝的樣子,只有李老師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一絲慌亂,校長和局長應對自如。對于記者們不顧輕重,故意問的尖酸刻薄的問題輕描淡寫的帶過。
到了李老師的時候,雖然多少有些慌亂,但是漸漸的她也穩定了心緒,回答多以簡述為主,能不多說話,就絕不多說一個字。這么著,記者們的攻勢也是讓他們給克服過來了。
而等他們走出記者的包圍圈的時候,局長和校長坐上了同一輛警車,而李老師則是看到了我們,示意我們和她一起坐上學校的轎車。
上了車以后轎車就立刻發動,我和琳坐在后面,李老師一個人坐在了前面。門剛剛關上,她就長吁了一口氣,疲憊的說道:“差點兒一口氣就沒有喘上來,要讓那些記者給嚇死了,真是……唉,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別太在意了,現在就是這樣的時代,有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
聽我出聲安慰,李老師也是苦笑著嗯了一聲。旋即問我們這次來警局是為了什么,我說我和琳想問問關于成奎失蹤案的進展,看看怎么樣了。李老師沉默半晌,然后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還能怎么樣呢
之后一路無話,在車子里我們都保持了沉默。李老師那一句話之中,包含著的疲憊和滄桑我能感覺到。而其實關于這失蹤案,無論之后媒體的風向如何,我個人都是站在李老師這邊的。
要是失蹤案現在能找到線索的話,事情還能另當別論。但現在幾乎所有的失蹤案都是懸案,別說是老師,就連警察都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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