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在客廳坐下,黃錦便把紙袋子打開,拿出了一條淡藍色的絲巾。
那種淡藍就像大海的顏色一樣,帶著一種很玄幻又很浪漫的感覺,確實是挺漂亮的,但或許是因為我對于她這個人帶著感情'色彩,所以我覺得這條絲巾就跟她本人一樣詭異。
“這條絲巾是我之前出差的時候從外地買的,今天過來你們家做客,我把它送給你太太,希望她能夠喜歡。”
黃錦說這番話,但是卻一直看著我,并沒有看薛夏夏一眼,這樣顯得特別不禮貌,而且很奇怪。
“謝謝你黃法醫。”薛夏夏禮貌地說著,伸手要去接,我率先將絲巾就過來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并沒有遞給薛夏夏。
“黃法醫真是客氣,來我家一次還要帶禮物,夏夏,你去給黃法醫切一個果盤。”我轉臉看著薛夏夏,她立刻讀懂我的眼神。
“好的,你們先聊,我很快就回來。”
“不用那么客氣,我不吃水果的。”黃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那我給黃法醫倒杯茶好了,我也不喝茶。”薛夏夏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那黃法醫是否喝點其他的東西?”
“我什么都不喝,也不吃,你就坐在這里吧,我們聊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完全可以聽。”
這又是一句很不尊重人的話,不過薛夏夏也沒往心里去,她坐了下來。
我是故意要把薛夏夏支開,但是她卻不讓薛夏夏離開,她今天的這一趟確實是開始針對薛夏夏,要給我一個警示,如果我不滿足她接下來要提的條件,那么薛夏夏就會有危險的。
這樣一想,我心里的憤怒立刻就達到了頂峰,她只要敢動薛夏夏一個手指頭,我就要捏碎她。
“這條絲巾希望你太太能夠喜歡,并且出門的時候戴在脖子上,這是對送禮物的人最起碼的尊重。”
又是一句帶著威脅的,并且說的很沒有水平的話。
薛夏夏笑了笑,“我平時基本不戴絲巾,但是假如我出差或者合適的場合,我一定會帶上的,謝謝黃法醫。”
“是嗎?希望你不要食言。”黃錦的目光就像犀利的x射線,直直地射向了薛夏夏,我心里一陣毛骨悚然,這比剛才她說話不看著薛夏夏還要讓我心里憤怒。
“對了,黃法醫,你來不是要跟我談案子嗎?那你說說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案子了?”
我迅速岔開話題,但她卻并沒有立刻把目光從薛夏夏臉上收回來。
“你太太真的長得特別漂
亮,這種漂亮并不是那種千篇一律,讓人覺得厭煩的美麗,而是很特殊的美麗,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只有她自己擁有的那種獨特的美。”
這段贅述就像老奶奶'的裹腳又臭又長,而且還帶著隱隱約約的殺氣,我的憤怒在胸腔里迅速地燃燒著,我快要壓不住了。
“謝謝黃法醫的夸獎,你也一樣美得很獨特,每個人的外貌氣質其實都是獨一無二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amp;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