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來,耿小民的臉色變得更加緊張了。
“她如果犯了什么事的話,那現在找你談話的也不是我,而是派出所的警察,你放心吧,我只是了解一下這些情況,畢竟你們王老板是我表妹,我聯系不上她自然是有些著急,沒事了,你回去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煩的話,你記得隨時給我打電話,一定要及時,好嗎?”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把手機拿出來,我跟他加了微信,互相存了號碼,我便離開了冷飲店。
之前耿小民收到的微信信息,就是馬淵用王海棠的微信發的,他冒充王海棠的身份來指揮耿小民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他始終都沒有露面。
馬淵這孫子現在玩了金蟬脫殼這一出,留下身心受到最大傷害的王海棠,那他接下來的計劃又是什么。
王海棠拿到手機和卡之后,情緒突然又變得起伏不定,她不停地跟我說她真的沒有背叛馬淵,馬淵對她的誤會很深,如果我能見到馬淵的話,一定要幫她解釋清楚。
一會兒她又很難過她那個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死去了,自責她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沒有保護好那個小生命。
她的精神狀態很差,我很擔心她會突然精神失常,但盡管如此,我還是拒絕薛夏夏陪她聊天安慰她。
本來這一個周我就已經破例讓薛夏夏陪著她做檢查和治療,就是怕她心里有障礙不肯配合,既然現在她已經結束了治療,那就沒必要再讓薛夏夏繼續陪著她,這對薛夏夏的影響很大。
說一句很冷漠的話,以我對王海棠的了解,她真的不是一個愿意聽別人開導和安慰的人,她表面上唯唯諾諾的,但其實她心里特別固執。
她認為不對的,她不想做的事,別人就是說破了嘴皮子,在她身上花再多的心思,她都不會認可,所以我現在采取的態度就是冷處理。
我每天有空的時候就會跟她聊會兒天,也不會過多的去安慰她,我只說我想說的,并不為了遷就她而妥協,比如她一談起馬淵的事情,我就開始轉移話題。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周。
晚上修煉結束的時候,我心里突然特別失落,最近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接二連三的讓我措手不及,我現在變得特別被動。
以前我都是主動去搜索附近存在的惡魔組織和邪惡勢力,但現在我卻為了顧及很多的問題,只能守株待兔。
如今有很多謎團只露了一半臉,就又消失不見了,而時間在一天天的飛逝而去。
周一下午3:30,
我從某單位開會出來。
因為今天開會的人多,我去晚了沒找到車位,只能將車子停在遠處,我需要步行走很遠才能取到車。
就在我經過一條商業街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快步走過來一個悄悄發傳單的大媽。
她胸前的背包里塞滿了廣告宣傳單,她戴著太陽帽和口罩,低著頭走到我面前,猛的將一本宣傳冊塞到我懷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淹沒在了人群當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