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歌伍皓都沒什么太大感覺,也就是隨大流的跟著蹦噠兩下,但是現在這調子一起,他就完全放開了,拉著身邊一對情侶就跳了起來
男的起初還有點不適應這從搖滾到“民族的士高”的突變畫風,但是看自己女朋友跳得開心,索性也就放開了。
老羅他們也是,本來今天過來就是來給邊浪捧個場,但是現在這家鄉的調子一出,滇省本省的這些又有誰能壓制得住這種血液中就帶著的顯眼包因子
老羅一馬當先,拖著段云濤就小跑進了人群中。董樹賢看了看身上這不合時宜的西裝,但又架不住妻子那炙熱的眼神,只能苦笑一聲道“走”
緊接著,邊浪的歌聲音繼續傳來“阿表妹,阿表妹,你要來呢噶阿表哥,阿表哥,你要來呢嘎不來就說不來的話,莫給阿妹干等著”
這句唱完,懂的都懂,不懂的也從別人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中覺察出了點味道。
后面歌詞就是復讀機一般的重復,沒什么技術難度,這全場在個載歌載舞的場面,看得在臺上的邊浪也很開心。
他一邊唱著,一邊就開始走神。
他想起了07年的雪山音樂節,大中午的山人唱開場。
那晚是老崔壓陣,所以白天人沒有多少,當時臺下算上圈里的好友,可能也就百十來號人。那時候艾勇的身體還很好,光著個膀子就臺上彈彝族大三弦,歐老師玩嗨了直接跳水山人樂隊這幾個人,愣是把百十來號人的場子給玩出了專場的感覺
看得后面準備上場,當時還在美好藥店的小河直搖頭“山人這不講武德”
后來山人去了歐洲,在葡萄牙把老外給整瘋了那視頻邊浪也看過,遇到小寒的時候還和他聊起來
后來有一年,山人拿了好歌曲的冠軍,他們演出時候吹的那片樹葉,是從自己帶去bj的一盆植物上摘下來的,邊浪還給它澆過啤酒。
這一愣神,手上的樂器憑借肌肉記憶在演奏著,并沒有停下,但歌卻唱漏了一段,不過似乎沒人發現這一茬。
現在臺下的每個人現在都變成了這場盛會的表演者,他這個吹哨人跟著嗨就行了。
王致看著這從沒在喜茫茫音樂節上出現過的場面,心中也是激蕩萬分。
省臺和和視臺的工作人員們一邊錄著,一邊已經開始想著明天要在哪些欄目播這一段了。
白刀現在完全從剛才那氛圍中脫離了出來,開始犯愁自己這稿子要怎么寫了,前面那幾首還好說,眼面前這一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小魔女拐了梁子一下,很是認真的問道“梁子哥,你們那個算是民族朋克、二人轉搖滾,那今天這個算什么”
“民族雷鬼、原生態搖滾什么都行音樂嘛,只要好聽,能讓人跟著節奏動起來,那就是好音樂說實話,不說浪哥把這東西融合得怎么樣,光是敢在音樂節上那么玩的,就是真特么的搖滾”
歌曲不長,原本就兩分多鐘,但是這又唱又跳的,給人感覺就是快樂停不下來。
而當臺上音樂徹底停下的那一刻,也沒人感到失落,有的只是在享受過歡樂之后的那種暢快感。
董佑邊和樂隊幾個小伙伴在距離舞臺最近的地方,也讓她注意到了邊浪那片刻的失神,如果是在晚會的舞臺上,就是妥妥的演出事故了,但在音樂節的現場,卻讓董佑邊有些跟同深受。
因為有時候,她唱到了某段歌詞,也會被帶入到某個特殊的記憶場景之中,這不是忘詞,而是忘情,每每到了這種時候,臺下的樂迷都會幫她補上。
到了邊浪這,這感覺相同卻又不同。與其說是由樂迷填補,不如說是邊浪在引導樂迷一起完成了這場演出。
這種特質,她鮮有在其他的歌手或者說是音樂人身上看到。這比滾石一場換了幾種搖滾曲風的演出讓她更震撼。
她今天在滾石這,看著他們從朋克玩到了grun和迷幻,再到硬搖滾和現在這個很有原生態民族風的酒歌,其間是有聯系,但在內行人看來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