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了學生和教師工外,滇藝還邀請了一部分社會人士和校友為學校擴大下影響力。
而此時跟著校長過來的這位,正是是滇省電視臺的副臺長尤學峰。
經過介紹,三人相互交換了聯系方式之后,尤學峰率先開口道“邊浪學弟,我這是有事想請學弟給我指條明路。我知道學弟跟老羅還有牛波一老師那邊在合作策劃一檔節目,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衛視也想插一腳。”
聽到這話,邊浪心里就有譜了,不過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他斟酌了一下便開口道“這事有機會的,尤學長既然能提出這個想法,那證明一定是了解得差不多了,我們這幾天約個時間面談吧。”
尤學峰也知道這事一兩句話聊不明白,看邊浪這樣子估計是后面還有事就沒提下半場的事情,笑著開口道“那我就等學弟的消息了”
“嗯,等我晚上回去安排下時間就給學長消息”
兩人握手之后校長和邊浪又說了兩句要多回來學校走走之類的話,就放邊浪離開了。
董佑邊在接到邊浪的消息之后,就直接回了句“南飛燕見。”把老羅送回家之后就回家補妝去了。
而此時的網上正熱鬧著呢,看了直播的網友都紛紛跑到“第一邊吹”白刀的微博下求他對白衣飄飄的年代做一個專業的分析。
白刀對于這首民謠自然是十分喜歡的,以他從業多年的經驗來看,這首歌在這個時代出現,可以說是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尤其還是出自邊浪這個已經在搖滾圈展露出驚人天賦的人手上。
他算是那個時代的見證者之一,只不過自己的才情沒到詩化的那個水平。所以邊浪這首歌的出現,讓他驚喜的同時,也很想用自己的視角去解讀一下這首,在他看來是時代悼亡曲的歌。
不過真到動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么寫去解讀,都和邊浪這首歌詞中那“騷柔”的勁相去甚遠。
最后只能長嘆一聲,然后單獨剪出這段視頻,發布的時候寫了一段很籠統的評價“歌中所描繪的那個已經遠去的、充滿了理想、浪漫和才思的八十年代大學校園生活,應該是和我一樣的無數喜愛校園民謠的人們所向往的。”
南飛燕的露臺上,邊浪坐在那天唱董小姐的桌旁,心情有些起伏。
按他覺得既然已經答應了,地方也是董佑邊的選的,那沒道理比他先一步過來的董佑邊到現在都還沒出現。
要是他沒生出那心思的時候,絕對一個微信甩過去問“到哪了”
但是現在他不可能問,就算是在這白等一晚上也不可能去催人家。
無聊之際,他看了看時間,就用手機給奧拉夫發了一封郵件,告訴了他滾石音樂節的時間,他邀請奧拉夫過來看音樂節的演出,同時幫他錄一些歌曲。
有了上次的合作,邊浪對兩人的合作非常滿意,本來是想著能從奧拉夫這好好學習一下,以后自己弄的。但是邊浪后來想明白了,有這種成熟的工具人能用,何必自己再去干這種耗時又傷神的技術性工種。
上輩子是沒條件,荷包也沒那么鼓,所以才很多事都自學之后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