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浪之所以一口就答應,一是因為九月在蒼洱音樂人的地位,二就是他想到了原地球摩登的校園代理這一操作。
在19年之前,邊浪壓根就不清楚公司這校園代理到底是干嘛的,一直以為就是公司官方的黃牛。
直到那年草莓,邊浪回春城演出,他舅舅在大麥買的票驗不了,摩天輪又是明著搶的黃牛。
最后他通過公司關系,找了一個校園代理送了一張實體票過來,他在感謝人家聊起來的時候,才得知了這校園代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說簡單一點就是一個有溫度的票務,說大一點那就真是音樂節傳播者的角色了。
一群學生拿著那一張票不到10塊錢的提成,差一點的一場音樂節下來,可能就是能掙回那一次音樂節的票價。
開票前他們就會在各種網絡平臺上查看相關帖子,幫助宣傳和維護輿情。
這事邊浪后面還聽同事說起過,有次某草莓,同事在官宣前一天把陣容和票價給自己侄子說了,結果侄子為了炫耀,直接就把消息給發網上去了。
同事這還沒收到什么消息呢,侄子的社交賬號上就有一堆的校園代理聯系刪帖。
開票后他們除了售票,還要幫忙答疑解惑給樂迷們做攻略。而且在音樂節現場,都會看見摩登某某戰隊的旗子
作為從業者,邊浪就覺得摩登校園代理這步棋,真就走得很實在。
就算是票務拿翹,摩登光靠這些校園代理也能把一場場音樂節的票給賣得七七八八。
關鍵還有口碑
想完這些,邊浪知道這一屆音樂節滾石要做這個全面的布局,可能有點來不及,但是做總比不做好,能做一點算一點,別的不說,在滇藝鋪開是絕對沒問題的。
“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打個電話。”邊浪起身拍了拍董佑邊,然后就出去了。
在門口找了個地方點上煙,邊浪打電話把這事和陳淑婷一說,那邊稍微帶點“抱怨”的語氣道“浪總,那么好的想法你怎么現在才想起來說我們現在票務就是全部外包”
“這不九月老板娘和我說要代理的事情,我不才想到這個可能性么對了,肆顧那邊我也和李浩說一聲。”邊浪承認這事是他疏忽了。
“行,我這就聯系你姐夫,今晚加班把章程弄出來,你和虎哥那邊通個氣,看看他那邊還有些什么校園資源可以用的。”
邊浪點頭應下之后就給潘建虎去了電話把事情一說,潘建虎心中大受啟發的同時,也給邊浪說了一下現在演出陣容這邊的進度“算上你那邊的,現在確定簽下來的33了,剩下的我們就要優中選優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還缺個壓場的大牌,本來我這聊得差不多了,誰知道被修龍”
邊浪一聽這進度,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算是落下一半了“沒事,這個大牌我心里有點數了,開票時候就寫個敬請期待這類的空著吧剩下的只要每天演出樂隊的平均數超過魔碟,我覺得就ok了。”
潘建虎聽邊浪這邊有了計劃,也就放心下來“那行,我明天再待一天,然后就回。”
掛完了潘建虎的電話,邊浪就給李浩打了過去,李浩一聽是這事,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而且還很熱心的說給邊浪在其他城市找類似肆顧這樣的代理。
再回酒吧的時候,邊浪被九月門口一個賣書和碟的攤子給吸引了,他蹲下去剛拿起一盤碟正看呢,那長打扮和甘地差不多的攤主就開口了“這是我從舊貨市場淘回來的外國打口cd,看你也是玩搖滾的,看好了給你便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