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鵲認真的點了點頭,伸手攬住佟祺的腰,另一只手從佟祺格子襯衫胸前的口袋里把煙掏出來叼上。
佟祺從屁股兜里掏出叼缸給他點上,看著喜鵲吸了一口之后,把煙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下巴搭在手上也不抽。
任由上升的煙霧把眼前承諾景象變得煙霧迷離。
聽著“每當浪潮來臨的時候,你會不會也傷心,在擁擠孤獨的房間里,我已經透不過氣”她很能共情此刻喜鵲有些失落的心情。
等邊浪唱完“在這冰冷無情的城市里,在摩登頹廢的派對里,每當吉他噪音又響起,電流穿過我和你”時,她一把奪過喜鵲的煙,在馬丁靴的牛筋底上摁滅。
伴著“你你你你要跳舞嗎”拉著喜鵲的手跳下舞臺,融進了瘋狂“跳舞”的人群中。
你要跳舞嗎的電流,搭配著音樂節聽這首歌的標配稀比奇,給現場所有人體內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電池把電給蓄滿之后。沒有理想的人不傷心接上,帶著現場樂迷一起嘶吼著,從失敗孤獨的地下里掙脫出來。
蘇父看著臺上肆意甩頭,揮灑著汗水和才華的女兒,聽著人群中偶爾傳來呼喊自己女兒的聲音,心中感到有些驕傲和自豪。
雖然他無法和現場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一樣蹦跶個不停,但是他也笨拙的模仿著樂迷們的金屬禮手勢,為臺上的女兒加油鼓勁
隔離帶里此時還站著董佑邊,她看著身邊的蘇父,心里不由的有些羨慕。
不過轉念一想明天的演出,或許她就能在隔離帶看見老董同志的身影,而且身邊應該還會多一個邊浪,她的心情就從羨慕變成了期待。
等又到了副歌,她也跟著現場所有人一起高唱“我不要在失敗孤獨中死去,我不要一直活在地下里”心中想著,也期待著,等以后和滾石一起站在舞臺上,一起完成她年少時候的那個搖滾夢。
后面兩首歌也是新褲子新專里的兩首新歌,現場有些樂迷已經通過白天到手的實體專輯已經先睹為快,有些則是忍著等到了現場聽,但無一例外,都被現場的演出效果給驚艷到了。
無縫銜接的連續唱了四首之后,邊浪端起返送旁邊的稀比奇紙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對著話筒說道“在唱這首歌之前,我代表我們的鍵盤手對臺下他的父親說幾句話。”
順著邊浪手掌所示的方向,舞臺前的搖臂也跟著把攝像機調了過去,隨后舞臺兩邊的大屏就把畫面給切到了臺下的蘇父身上。
蘇父面對要比攝像機的鏡頭,一時間還有點手足無措,好在周柯彤適時拽了拽他的衣袖,對她說了句“叔叔,沒事的,對著鏡頭揮揮手”
面對蘇父有些拘謹的揮手動作,現場的樂迷馬上給予了熱烈的掌聲鼓勵和回應,讓蘇父心中的激動一下子就蓋過緊張帶來的焦慮。
見蘇父和觀眾打過招呼之后,邊浪才繼續道“上臺前,蘇闞的父親說了一句話,他想站在距離舞臺最近的地方看著蘇闞,讓他平淡如水的生活,因蘇闞而火熱一次。那么,接下來這首叫做花火的歌,送給蘇闞,也送給臺下不甘平庸的大家。希望大家在以后的生活中,都能如花火一樣,去讓身邊人的生活,應我們而火熱”
這話一出,樂隊幾人算是明白了邊浪要換歌曲演出順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