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既然我們大本營選在滇省,基礎設施這些起來了,以后才留得住人,我打算投一個一流的錄音棚。我這次會和奧拉夫好好談一談,爭取能把他給留下來。”
聽到這話,潘建虎本想是要反駁的,但想到了邊浪這非人哉的寫歌速度和質量,最后點頭道“行,你先和奧拉夫談,我這邊也開始做一些基礎的準備工作。”
聽潘建虎把事情給應承了下來,邊浪繼續道“第二就是,我想在滇省辦一座現代音樂學校。”
“呃這”這事,潘建虎壓根就不敢想。
邊浪早就料到了潘建虎是這個反應,所以就繼續說道“華夏現在的音樂市場之所以會出現被資本基本掌控的這種局面,就是因為專業的現代音樂教學基礎的不足。加上流量這個加速器的存在,讓賺習慣了快錢的資本也不可能再去這些最基礎的事情上做投入,就只知道一味的追流量,收割粉絲賺錢。
所以,想要把獨立音樂的市場做起來,讓搖滾重回巔峰,光靠現在圈里的這幾個人和幾條槍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我邊浪再能寫,也架不住資本造星的速度,一個好樂手培養出來要多少年,純靠在地下摸爬打滾,自己聽碟自己琢磨,這個過程中又有多少人會因為生活的現實所放棄”
這話對潘建虎來說是極具煽動性的,他經歷過水藍星搖滾樂的輝煌時刻,也經歷過低谷,他很明白邊浪這一番話的重要性。
而邊浪,在地球也見證過樂夏后時代為樂隊,為搖滾樂帶來的市場活力。但是要沒有迷笛這個華夏搖滾樂的黃埔軍校在30年前的布局,為華夏獨立音樂圈培養了那多的樂手和樂隊,那么就算風口來了,也沒人能成為站在風口上的那頭豬。
玩樂隊不是開直播,靠著美顏和百萬聲卡是根本不可能玩的轉的。
看看迷笛培養出來的那一波人,痛仰的高虎、布衣的吳寧越、新褲子的趙夢、逃跑計劃的毛川、冷血動物的老謝等等
無一不是原地球華夏當下最能打的一波樂隊成員
既然水藍星還沒有這所搖滾的黃埔軍校,那么邊浪就打算親手打造一所
邊浪知道,這件事辦起來不會輕松,但是以他日益走高的名氣和潘建虎在圈內的人脈,總要比原地球的張帆校長要容易一些。
再結合星海和滇藝的資源,他相信這事能成
而且,他也已經做好了用自己的音樂收入來填補學校運營資金空缺的問題。
他穿過來的這幾個的經歷,現在回頭看看,當時寫下的那些計劃,現在看來覺得很多都是遲早的事情。既然穿越一次,又有那么好的資源傍身,不干點上輩子都不敢想的大事,那么還穿越了做什么
這時,久久不語的潘建虎才開口道“邊浪,老哥我服了今兒叫你聲浪爺,就辦學校這事,我潘建虎替那些想好好玩音樂的孩子們謝謝你不過這事可不是我們倆在這就能聊出個一二三來的,既然你有這個想法,我們就趁著你去歐洲給hatter當巡演嘉賓之前,擬一個大概的章程出來。
然后我去跑,就算把這半輩子積累的所有資源都給搭上,咱一起也要把這件事給他辦成了”
說這話的時候,潘建虎比從魔碟出來創建南音的時候還要意氣風發。在被邊浪這話的鼓動之下,他覺得不管是自己還是魔碟,說出振興華夏搖滾的話都是白說,壓根就沒有把事情的根本給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