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東進去之后,就看到胡塵在那是早飯,還跟著節奏在那一點一點的,也不知道現在上去打招呼是不是合適。
但作為一個研究員,他就很想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所以他還是走上前去。
這時候,胡塵正好抬頭,看見胸前那社科院的工作牌,他一時間就在想“不可能啊,東院離這遠著呢,不可能吵的到他們吧”
懷著這樣的疑問,胡塵關了音樂,然后起身走過去問祁望東道“您好,您這是有什么事”
祁望東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開口道“這位同志您好,我是社科院島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想請問一下剛剛這放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胡塵一聽是這事,心就落了一大半,然后回道“瘋土,邊浪的新歌,昨晚上在我這第一次演。”
“哦,原來您是老板啊,謝謝啊,這fenu是哪兩個字,我回去網上搜一下。”
“瘋癲的瘋,土鱉的土。這歌還沒發,網上沒有正版的音源,你要聽就在我這聽吧,我再給你放一遍”
面對胡塵的熱情,祁望東也沒有拒絕,一首歌就幾分鐘的時間,耽誤一下不打緊,可這歌聽完他就請胡塵再給他放一遍。
胡塵知道這研究員一定是聽出來些什么了,自然也想聽聽這個答案到底是什么,所以緊接著又放了一遍。
而這一次,祁望東不光是聽,還用手機認認真真的開始記錄起了歌詞。見他這認真的樣子,胡塵擺擺手道“不用記,我這有原版的,一會給你。”
昨晚的演出,邊浪雖然是嘉賓,但是上字幕這待遇還是必須有的,所以胡塵這當然有原版。
說到這祁望東點點頭,就繼續聽了下去。
聽完之后,還不等胡塵開口,祁望東就拍手道“好,好歌啊”
這話一出,胡塵再次肯定這歌詞里面是真有東西,人家就是研究這塊的,絕對比他專業,繼而好奇的開口請教“您這是聽出來什么了,能不能給我講講”
“沒想到居然有人能用這個角度來解讀那一段歷史,這個寫歌的人不簡單啊大概就是從甲午戰爭寫到了抗戰,有些具體的東西我還要回去查閱一下資料才能確定”
“就這那我也知道啊”心中這樣想著,胡塵的心更癢了,更想知道邊浪這歌詞里面到底還有隱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