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邊浪還在寫著,他就快步跑過街道,然后對正準備換設備的果梨禮貌的說道“這位女士,我想你的行為侵犯到ave的隱私了,我希望你能夠停止你的行為。”
果梨是被陳淑婷叫過來的,按照她和陳淑婷商量的意思,她就一直跟著抓拍就好,不要什么精致的街邊擺拍,只要真實記錄下邊浪在英倫的整個行程就好,所以她從兩人出門之后就在不遠處跟著,也沒上來和邊浪打招呼。
面對沒搞清楚狀況的亨利,果梨笑著把相機切換到看圖模式,然后找到了出發前幾人在魔都機場的合照遞過去給亨利道“這位先生,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我是滾石的攝影師,這次跟來就是要記錄邊浪這次歐洲行程的點點滴滴我相信你應該不會介意和邊浪同時出現在一張照片里吧”
亨利也沒有聽果梨的一面之詞,翻著看了一下前后的照片,發現照片記錄場景和滾石這次的行程完全重合之后,才面帶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女士,是我誤會了。我當然不介意出現在滾石的照片中,希望你將這些照片發布出去的時候,能通知我一聲”
這時候,邊浪已經把關于海布里球場的那一句寫完,抬頭看見亨利正在和果梨交談,就就揮手打招呼道“果粉頭,辛苦了幫我留一些視頻資料”
果梨舉了舉相機沖邊浪露出一個笑容,然后咔嚓又來了一下
后面的時間亨利就帶著邊浪從卡利街走到了十字街,經過教堂、清真寺、kky窩點,還有偽裝成發廊的窯子
午飯的時候,按照邊浪的要求,亨利帶著邊浪到了hornhi餐廳,點了一份雙份餡餅、土豆泥和白酒,還有一杯rosieee茶。
在亨利看來,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每天都會重復的在他的生活中上演,他甚至覺得中午這一頓沒超過7磅的午餐,對于邊浪這個華夏的搖滾音樂人來說有點太過簡陋。
但看著邊浪從口袋中掏出那他從沒見過的華夏醬料,混在土豆泥里并和他一起分享時,他覺得這大概就是一流的音樂人和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差別吧
就此時的邊浪一樣,總是能在一些被常人所忽視的生活細節中,找尋到他們所需要的創作靈感,最終又能用他們寫不出的有句子和旋律,譜寫出一首首讓他們聽了都要狠狠跟著淚目的歌曲。
其他人也沒打擾邊浪的行程,一直等到亨利和邊浪從hey餐廳吃完晚飯出來,邊浪就把thean的歌詞給還原了個七七八八。
回到dg的總部以后,滾石的全員和hatter的全員都在,他們正喝著啤酒吃著洋快餐等著邊浪回來。
已經知道事情始末的大勇第一個開口問道“可以啊浪,你這是一個滇省旅游大使的名頭還不夠,現在要再摘一個阿仙奴推廣大使的名頭”
對于這充斥著古早味粵音的翻譯,邊浪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原地球九幾年那會,那時候的足球海報基本都是大全區那邊傳過來的,那時候的肥羅用粵語的音譯是叫朗拿度,而阿森納則是被譯作阿仙奴
那時候大概也是beyond樂隊在大陸初活的那個時候,同齡人里面隨便拽出來一個,大概能直接清唱上一句“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蕩愛自由,那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那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想到這,邊浪覺得回去之后大灣區的巡演應該要提上日程了。
還不等邊浪回答,砥礪就開口道“那也不錯啊,難說以后滾石樂隊看阿森納的比賽都不需要出門票了。”
“要是讓邊浪在歐洲多住一段時間,或許我們能白嫖很多球隊的現場也說不定”
聽到這,邊浪化身成謎語人道“真不好說,要是比利亞雷亞爾能和熱刺對上,我一定送他們一首yeosubare”
完全不知道這梗的幾人就當邊浪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