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邊浪說出歌名之后,全場都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雖然都不知道最后這歌會是什么樣子,但是光聽名字就覺得挺帶勁的,給人感覺就應該和無地自容是統一掛的。
可現場有那么幾個人卻是知道,這首歌可能比無地自容傳唱度更廣。
“雖然是粵語,但這首歌沒有無地自容的那一股子戾氣,更能被路人接受,更容易出圈吧”大勇的青杭合伙人就在那嘀咕道。
“是啊,半年前就聽邊浪現場玩過這首歌,現在終于是被搬上舞臺了,勇哥這次就算是死也瞑目了吧”
“嘿,你這說什么話呢,勇哥這種禍害絕對活得比我們都長。”
潘修龍也是知道這首歌的存在的,他雖然沒聽過唱出來是什么樣,但是從魏嵐的口中他聽過邊浪用粵語歌詞防李一亮那件事,所以也見過歌詞,沒想到這時隔半年,終于能親耳聽一聽這首歌了。
至于魏嵐和李一亮,兩人也是都在看這場直播,只不過境遇已經不是半年前那時候的光景了。
潘修龍離開魔碟之后魏嵐雖然還在,但是面對公司江河日下的狀況,她已經萌生去意了。現在在公寓里面聽著這歌,心中也是感概萬千“我記得還欠邊浪一個人情,走之前爭取想辦法還了吧,要是離開魔碟少不得要和滾石打交道的”
至于李一亮,被邊瀾布置了人去他老家宣傳之后,懷揣“巨款”的他是有家不能回,就在春城暫時租了個房子住下。
沒有其他生存技能的他想著先去找個琴行當個老師過渡一下,可但凡有點規模的,哪一家和滾石沒有點來往,誰會愿意收留他和這個白眼狼
無奈他就買了個車去跑滴滴,一開始自己跑的時候還沒什么,但找到了組織邊浪的老司機朋友們認出來之后,他的日子就過得有點膈應了。
以罩得住為首的這幫司機,直接在社交媒體上公布了他的車牌。
之前昂特覺得網暴這種事情應該離他會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但有次被乘客認出來,并且拍視頻質問他良心會不會疼的時候,他憤怒的把乘客趕下了車。
等待他的自然是乘客的投訴和平臺的嚴厲處罰,還有無盡的懊悔和眼淚。
此刻,他正在租住的公寓內,看著無人機視角掃過全場,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手機屏幕上,入口的啤酒是前所未有的苦澀
網上的樂迷們跟著無人機的視角,將現場的盛景給看了個實實在在。
主舞臺上站著的是滾石樂隊,四個附舞臺上分別是二手玫瑰、指南針、麻園詩人和大風樂隊。
鏈接5個舞臺的四條通道上,分別各有三組架子鼓和無數的樂手,就連潘健虎也在其中。
滾石音樂的全陣容,此刻正以這種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姿態出現在觀眾的眼前。
虎嫂抬著哈蘇的大畫幅,對著身邊的果梨“抱怨”道“這怎么拍得過來啊,完全就拍不過來。”
果梨抬著霸王槍“咔咔咔”的按動快門的同時,也是從心的贊同道“是啊,完全不知道很要拍誰了”
在場的這些樂迷,也紛紛掏出手機,以舞臺為背景開始拍起來自拍。
這時候,看臺上這些樂迷的優越感就開始體現出來了,他們雖然距離舞臺很遠,但是他們拍得全啊,而且是座位距離舞臺越遠拍得越全
反而是在內場的這些,就算有男朋友給你當座駕,也只能是拍到某個舞臺的一角。
就在這時候,只聽邊浪對著麥克風說了一句“兄弟們,走一個”
然后就見砥礪、施特勞斯和邊浪三人分別走到了舞臺的最前的邊緣處,雙手往往電吉他上一個搭,身體開始后仰
這一起范,一串旋激昂的,給人一聽就熱血上頭的失真電吉他音就隨著音箱傳出“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換上了紅色fender的邊浪一邊掃著節奏,一邊看著臺下那些或懵逼、或敬仰的眼神,思緒流轉之間就想到了縫紉機樂隊的高潮。
這一段拍攝,邊浪作為樂手群演是參與到了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