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被一些資本給針對了,昨晚到現在那些針對我們的言論都是一家叫仙葩的公司在背后策劃的,但是背后有多少資本在針對我們,我們是不清楚的。我就想你用你的方式,聯系一下你原來的貝斯手,看看你們原公司是在蹭流量呢,還是他們就是背后的金主之一”
楊夢一聽用自己方式,然后就開始回憶之前她和貝斯手相處那時候棲夢樂隊相處的點點滴滴。
叮叮從來都是心直口快,貝斯手是那種有主見的悶葫蘆,她就是個很糾結的人。
“那行,我想想吧,晚一點我給她發個消息問一下。其他的事情我就不需要做了么”
“不用,其他的事情柯彤會幫你們搞定的。別想那么多,你本來就沒假唱,別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沒必要的。”
等陳淑婷說完,邊浪掏出手機操作了幾下,然后對楊夢說道“我發了一首新歌的文件給你,把這首歌熟悉一下,爭取一周把它錄出來其他人的譜子已經發出去了,回去之后你們可以先弄一個排練小樣的視頻出來發網上。不用太專業,就是給人感覺隨手錄出來的那種。”
楊夢壓著內心的激動,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看了起來,一開始還沒什么太大反應,但看到后面一點她就忍不住跟著唱譜輕哼了起來“經過風風雨雨后,嘲笑自己模樣,飄灑血淚在故鄉,痛苦浸透我的流浪,經過悲歡離合后,找不到逃脫的方向,遙望那溫暖天堂,聽到有個聲音說回來回來”
“浪哥,這歌真給我唱”
“給指南針樂隊的,如果你不想當這個主唱的話,那我可以考慮讓叮叮試一試”
偶爾皮一下的邊浪這話一出,楊夢立馬就不干了“不用,我可以的”
想了一下她又問出來一個問題“浪哥,那刺猬樂隊是怎么一個章程”
“你覺得叮叮的唱功怎么樣”邊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向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就是火車那首歌的那種調的話,她是沒問題的”
“那就讓她先兼著主唱吧,后面要是有聲音有年輕感的男主唱,就再吸納一個進來,主體就以叮叮這個鼓手為主”
這話一出,房間了里的幾個人都是一愣。
他們昨天對邊浪那個臨時的決定也很詫異,因為邊浪已經有滾石和新褲子這兩樂隊主唱的身份在了,再弄一個刺猬那要是齊頭并進的話絕對忙不過來。
昨晚到現在的其它事情又多,沒來來得及問。
現在聽到是要重新拉一個班底,他們的想法就不禁有些多了。
“那何必呢,我感覺都是朋克,用新褲子發也是一樣啊”老潘斟酌了一下之后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不一樣,我想把刺猬的感覺打造得更年輕化一些。所以我的聲音不太適合”
聽邊浪用出來打造這個詞,老潘和陳淑婷心里就都有計較了。
尤其是潘健虎這個一開始就一直在搖滾圈摸爬滾打的老炮,他是很知道搖滾這個東西受眾群體間的顯著差異的。
大眾的搖滾樂迷是什么都聽,只要覺得好聽就都能接受,但要是專業的樂迷嚴格細分下來,各自之間還是有明顯差異的。
就拿原地球最愛打架的朋克和金屬來說,金屬說朋克玩的音樂不夠重,像是娘炮玩的,朋克說金屬的音樂不直白,雜亂的像是晦澀難懂的書籍。
原地球華夏一家ivehoe咆哮俱樂部墻上有一句被朋克黨捧為至理名言的話“金屬與老梆子不得入內”這幾乎挑明了金屬與朋克的對立關系。
金屬說“莪們是撒旦一族,我們歌頌天使,我們相信地獄是最終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