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寶在acker音樂節上能大殺四方,那些歐洲人聽不懂歌詞還不是照樣被帶著“升天”。
國內的話,有邊浪在某音樂節上和他們碰過一次,遠遠看著他們旋律一起,底下的金屬黨就開始各種“作妖”……
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搖滾樂迷和確實比只聽流行歌的樂迷對音樂的鑒賞能力要高一些。
不需要依托歌詞,跟著樂曲就能夠找到情緒的共鳴點。
想完這些邊浪用就不再繞彎子了:“談老師有沒有興趣組一支蒙古族的搖滾樂隊?”
聽到這個,談穎“嘿嘿”的干笑了兩聲,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娶到了漂亮媳婦一樣。
他們一起玩的這幾個蒙古族朋友,其實早就動過要組樂隊的心思。但有個問題,就是缺少作品。而且他們對搖滾樂的把控不深,偶爾因為靈感碰撞出來的那點火花,無法形成他們想要的燎原之勢。
如果只是演繹蒙古族傳統的那些作品,他們就覺得不需要樂隊這種相對更有約束力的形式。
既然邊浪開口了,那多半心里已經有合適的作品了,這樣的話他當然樂意去試試。
至于作品的質量如何,他一點也不懷疑。畢竟之前合作的《安河橋》,他只是在其中負責了一段間奏,他自己的感受就不說了,他自己的社交賬號到現在持續增長了幾十萬粉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雖然沒有出生在原生地大草原,但血里面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他很羨慕那些從小就在草原上拉琴唱歌的同族,也希望能有機會把蒙古族的音樂多樣性讓更多人看到。
否則他馬頭琴演奏得再好,也只是在蒙古族內流傳的音樂,就算有面對觀眾的上臺的機會,大多也是因為石榴籽的關系上一些大型晚會,在比搖滾還要小眾的民族音樂分類里散發著微光!
但現在有邊浪這個搖滾新晉大佬帶頭的話,蒙古族的音樂未嘗不能在音樂這個大版圖上更進一步。
“機會合適的話,我當然想嘗試,只不過要組樂隊的話,其它人的意見我得一一征求一下,像我這種時間自由的人畢竟不多。還有我們的演奏習慣等等這些,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你的要求?”
“嗯,那就這么說定了,先把你簽下來,我們先合作弄一首作品出來,你到時候拿著作品去,也好說服他加入進來……”
聽到是合作創作作品,談穎心中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合作過《安河橋》的他,很知道邊浪對自己創作的音樂把控得是有多精準。
小破站上演出的董佑邊和劉紫陽搗鼓出來的《安和橋》,和滾石跨年演唱會上的邊浪主刀的版本,單從編曲上來說完全就不是量級。
而且他也清楚,邊浪之前那些作品都是詞曲編一把抓,從來沒有和誰商量過。所以現在邊浪說出合作這個詞,他只感覺是自己幻聽了。
沉默的半分鐘后,他才有些遲疑的回出他覺得唯一的一個可能性:“怎么合作?是需要我來做馬頭琴部分的編曲么?”
沒想到邊浪卻笑著搖頭道:“我不懂蒙語啊,所以我把曲和主題定好之后,歌詞就需要靠你來完成了。”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談穎除了激動之外也只能是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