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董大不好,但總感覺楚后和邊浪才應該是修成正果的那一對!”
有位只執著在歌中搖滾迷們,在關掉彈幕之前忍不住發了一句:“關你們屁事!”
“onenightbj,你可別喝太多酒,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onenightbj,我留下許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
又是兩句邊浪自己的獨唱之后,挨著羅林的罩糜捂著額頭感嘆道:“哎媽呀,這小詞寫得,這唱歌的瀟灑勁,要是放十幾二十年前,老娘我一個健步就上去了。你說現在組里面那些小姑娘,來之前叫的比誰都歡,昨天那么好的機會,這么就……”
“吹吧你就,你也不看看誰站在上面。那位要是個果兒,那你們全組加起來都沒什么機會!”
羅林這話毫無根據,但罩糜聽著卻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她也毫不在意的回來一句:“有句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指不定那什么呢是吧,老羅……”
最后一句老羅出口時,罩糜的媚眼如絲,看得羅林一下子就慌了神。
好在郭、邊二人的合唱又把他們的注意力給拉回到了音樂本身:“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穿著腐銹的鐵衣,呼喚城門開,眼中含……著淚……”
這段詞的畫面感太強,一句唱完之后,那種裹挾著千年歷史的厚重感猛的向你腦子里面砸過來。
聽眾們可能一下子無法把這畫面,和自己腦中某一段歷史事件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但他們堅信,在泱泱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上,這樣的場面絕不止出現過一次!
唱完之后邊浪微微一側身,帶著fender的搖把就是一聲“馬叫”,把間奏的序幕拉開。
這次的間奏他沒用陳s版那鍵盤為主的,也沒用信樂團那一版以二胡為基調的國風拉滿的間奏,而是結合《彈指之間》上電吉他和二胡互飆那一段的音色,重新做了間奏部分的編曲。
這聲“馬叫”一起,砥礪和邊浪走到一起背靠背,一人掃著節奏,一人卡著鼓點重音的反拍開始勾弦,把主音的位置讓給了施特勞斯。
施特勞斯也是走到了郭思楚的身后,和其背對背的開始揉弦、加頓音,至于郭思楚就是隨著氣氛跟著在臺上彈起了空氣吉他。
失真音改了揉弦之后,那音色的確可以和二胡以假亂真一下,聽得小包間里那幾個戲曲界的都是嘖嘖稱奇:“柳老板,他們滾石樂隊這幫吉他手,您說還有他們仿不出來的樂器音色么?”
柳老板本來想說:“鼓可能仿不出來!”但人家‘馬叫"都學得那么惟妙惟肖,他也不敢用固有的認知來看待這幫吉他手的本事了。但為了不至于在外人面前一點面子也留不下,愣是整出來一句:“我唱一段,估計他們就彈不出來!”
在眾人那鄙夷的目光中,柳老板看著施特勞斯這個金發老外都在和戲曲結合的搖滾樂里玩得那么投入,他覺得這才真正的文化輸出吧!
事實上,在春城守著錄音棚建設的奧拉夫才是這種風格的最大國外粉絲!
雖然沒能到現場,但是用膽機聽著直播里的這一段間奏,他和妻子兩人都深深的陶醉在其中。
現在《唐朝》在國外的發行已經從華語圈子開始向英語圈滲透,等這首更偏流金的重新錄制后再上線,奧拉夫相信成為搖滾樂新分支的基本盤就有了!
在大勇一個加花的口子之后,邊浪回到麥架前開口唱到:“嗚……我已等待千年,為何城門還不開……”
聲音如低沉咆哮,亦如前面歌詞所營造的氣氛,把那不得歸鄉的孤魂野鬼所想,給唱了個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邊浪上輩子在反復聽這一句時候,就在想陳s是不是把他這一生人的才情和運氣全用在了寫這首歌上。
結合當時他的身份和時局,說這是他這一生最出色的一首作品,那一點也不為過,只可惜……
隨后“刀馬旦”郭思楚再次發力,將自己已經散成一蓬野草的長發往后一撩,后仰著身子單手指著邊浪唱道:“嗚……我已等待千年,為何良人不回來……”
聲音如泣如訴,就如這故事中那個苦等戍邊丈夫歸來的老婦人那般,雖有哀怨,但更多的是一直等下去的那分決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