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夫那話的歷立場是于他而言的,但不管這首歌在原地球之后是怎么樣的境遇,但這可是登上過人民日報,還被收入過教材的搖滾作品啊。
當時的人民日報是如此評價這首歌的:
“當你聽到那略帶蒼涼、憂郁的曲調時,當你吟詠那惆悵、凄迷的歌詞時,總感到是在一吐自己的衷腸。盡管直白、袒露,但卻真摯、誠懇,毫不掩飾。在那被粉飾、雕琢、溢美的風氣熏染多年后,似乎更熱切地企盼著這種素樸和率真。
作品表露的是一代人的感覺:失落、迷惘,抒發的是人們來自心底的情緒,故而與千萬人的審美意識和生活感受相吻合。那種貌似淡泊而實際熾熱的情感,自然地交織在蒼勁、深沉的西北高原民歌音調和強悍、粗獷的節奏里,貼切和諧,散溢出一股清新的氣息。”
要知道那可是80年代的人民日報,那可是全國人民心中媒體的頭把交椅,而且是沒有之一的那種!
要說《一無所有》這首歌有多牛掰,從一些早起的現場就能看出端倪。
86年5月9日,崔健攜樂隊獻唱華夏錄音錄像出版社舉辦的“國際和平年”百大歌星演唱會,一首《一無所有》令聽眾們極為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來開始各地巡演!
走到西安的時候,臺下一名叫閆凱艷的女大學生扯著嗓子吶喊,以此方式來抒發自己內心壓抑的情感,回去嗓子啞了一個星期。后來她毅然退學,重考藝術學院,改名閆妮。
當時還有一個叫唐蕾的姑娘,沖上舞臺,抱著崔健的臉,狠狠親了他一口,后來成為了“天府搖滾教母”,專門扶持新生代搖滾樂隊。
再說說崔健本人有多牛,他是他把搖滾說唱化的風格變成了中國80年代的一個特有的文化符號,他也很榮幸,成為三四十年以來第一位被中央電視臺禁播、禁演的歌手。
一同被封的還有《解決》、《這兒的空間》、《最后一槍》、《一塊紅布》等當時非常火熱的歌。
再往后來,央視的封殺反而變成了他的標志,他從開始的“不讓去”,發展到后來的“不想去”。直到邊浪穿越前,不愿意對嘴,不愿改歌詞的他依然沒有上過央視的晚會!
但其實在邊浪直接看來,保持一點來看,其實崔健的早期作品跟zz基本不挨邊,是歷史把他推上了神壇,是時代讓他成為了“精神反叛者“的典型代表。
他那“不入流”水煙嗓在當年熱衷民主表達的大眾看來,是叛逆精神在音樂上的體現,崔健理所應當地成為了內地歌壇叛逆的代言人。
而他的“叛逆”不是我們所理解的“不聽話”,而是在敢于向當時的社會中的沉悶氣息問責,敢于打破陰郁藩籬,如同平地驚雷,沖出牢籠,沖向自由天空。
而一無所有的放到現在,在這個華夏搖滾經歷了低谷又將再次崛起的時候,他的作用一定也是有時代意義的。
……
視線再回到撫仙湖邊,陳淑婷和劉紫陽在太陽山下的撫仙湖國際度假小鎮這找到了他們認為最合適的場地。
在五星級酒店旁邊的巨型草坪上,劉紫陽找了個小土丘給邊浪打視頻電話。
同樣是夕陽漸晚,點點的霞光散在湖面上,兩個老男人“見面”第一句居然都是:“這晚霞好看!”
然后劉紫陽才道:“這地方怎么樣?我覺得3個舞臺沒問題,你看靠水面這一邊主舞臺留給樂隊。側面的舞臺建在那片樹林前面,留給民謠,我站的這個小土丘前面就做電音說唱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