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上答應了馬原這事,但是祁東羌自己也清楚,就算是找到劇組把這歌買下來了,最后不管制作方有多強勢,邊浪根本不可能讓他自己的歌上鵝蛋。
除非鵝蛋道歉!
但是鵝蛋怎么可能呢?這枚驕傲的鵝蛋雖然不知道最后能孵出個什么東西來,但就算孵出一只鴨子來,那也是絕對不會低頭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想去推進這件事,反正自己的目的就是翻唱這首歌,最后發行的事,那就去問老天爺好了。
既然想拿歌,那就得先和邊浪搭上線先,至少要在人家那留個印象。
所以他直接用自己的大號給《故鄉》寫起了樂評:“故鄉不一定是地理上的概念,更多的是個讓你安心讓你想停下的地方。它可能是個你沒去過的城市,可能是個咖啡館,可能是個姑娘的懷抱。當我在川省吃到了原汁原味的麻辣火鍋的時候,我知道hdl就是我的鄉愁!”
圈里評價了《故鄉》的,也不止是有老祁一個,一直關注著邊浪的劉天王,在聽這歌之后也發了一條微博:
“總有些人忘記了故鄉的意義!為了什么才離開,又為什么而歸來,故鄉是永遠能給我原諒的胸懷,要走幾段路,犯過幾多錯,才明白自己想要的太多!要恨過幾多人,傷過幾次心,才了解為了愛要怎么成為一座堅城……”
還有些女歌手,表現那就要直接得多了。
有一位寇庸他們公司的一線女歌手,在董佑邊去滾石的時候就在私底下陰陽怪氣了一陣。
論長相和身材,她自覺是比董佑邊要出眾的,她覺得要不是她當時沒接受喜茫茫的邀請,那么董佑邊和邊浪根本就沒可能。
到后來褲衩拿到《秋釀》之后,她就心里更不平衡了,如果邊浪不干涉,這首歌絕對就是要落到她頭上的。
關鍵她和董佑邊套過近乎,也在寇庸那下過功夫,但都是沒有什么作用。
聽懂了《故鄉》之后,她更是心生嫉妒,就去給董佑邊添點堵。
所以在她社交賬號的主頁上,就出現了那么一段話:
聽到《故鄉》的時候,我心里就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面。那是我19歲生日時,得到平生第一個蛋糕。
你和我逃出校園,跑到高速公路旁的野地里,呼嘯而過的車,殘陽如血的天,鋒利如刀的風,嬌艷如花的我。我們一起奔跑著唱:“天邊夕陽再次映上我的臉龐……”我后面改了歌詞唱道:“我是茫茫人海之中,你的女人。”然后我撲到你懷中。
那時那刻,便是我的故鄉,我遠隔三世再也無法回去的故鄉。
然后就有無數的女網紅,開始翻唱:“我是茫茫人海之中,你的女人。”
董佑邊看到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回到春城時候的事情了,老董同志正在和媳婦商量是在春城過節還是去羊城,就聽董佑邊很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董樹賢以為是自己女兒有意見,就問了一句:“今年你應該能和我們一塊過年了吧,伱是想在滇省離邊浪近一點,還是羊城?”
“我都行,看你們方便啊。反正在哪都一樣,就是我們一家三口過唄!”
這話說得是沒什么問題,但是這語氣就是人都能聽出來帶著小情緒。
作為一家之主,董樹賢最聽不得這種話了,但是想到女兒未必是因為這事,就一錘定音道:“那就在滇省過吧,正好前面老羅喊我們一起去螞蟻窩,我們家三個人也不好弄吃喝,就去和老羅家并著過吧。”
董佑邊心也不在這個事情上,所以就順口回道:“行,那就這樣訂吧,看看要給羅老師送點什么,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