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啊,有彝族、白族和傣族的,這些演員都是從歌舞劇團出來的,都是我們滇省的少數民族,一會有什么不行的地方,您要給好好指導指導!”
聽到這個,邊浪趕緊開始推辭:“這個我哪會啊!這跳舞是人家的專業,我這種門外漢不好亂發表意見。”
“一會我們有個彝族的小伙子要唱您的《酒歌》,您這本尊聽完一定要幫指導一下啊!”
邊浪嘴上說著:“沒問題!”但其實心里就在想:“這歌彝族給小伙子唱,只要嗓子和音感沒問題,那應該唱得比自己還野,還有味道才對!”
就在這時候,有點好奇的陳父開口問了一句:“那一會是不是他們要來一桌桌敬酒的?”
“是啊陳叔叔,一會約你喝同心酒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答應啊,要不然阿姨可是會吃醋的!”
邊浪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老陳同志還來勁了:“同心酒是怎么個同心法?你說來給我聽聽?”
陳淑婷也不知道,就幫著自己老丈人問道:“我也沒聽過誒,這到底是什么習俗?”
這時候店長小施插了一句:“那是傈僳族的習俗,是怒江那邊的,我們這邊不興那個。不過幾位要是想體驗的話,浪哥肯定能給幾位安排上!”
然后話頭子就很自然的順到了邊浪這:“同心酒是傈僳族的飲宴習俗中有趣的一個環節。兩人共用一樣酒具,或并立、并坐、并跪、并蹲,或長坐幼蹲,或幼跪長坐,兩人樓肩交頸,耳朵貼耳朵,臉貼臉,一個用左手,一個用右手,同時持杯,嘴湊在一起,同時飲酒,稱同心酒……”
一邊說,邊浪抓起杯子,和陳曉輝小朋友一起大概做了個示范。
這一下桌上的男人就秒懂了其中的奧妙。
女人們則是表示非常嫌棄這種混合了口水的喝法。
沒等多久,菜就上來了。
除了每人一套的過橋米線之外,還有干巴菌炒飯、牛肝菌燜雞、雞樅燉雞這些滇省山珍。
等服務員介紹完之后,陳父就奇道:“這不是野生菌的季節啊,為什么還能吃到這個?”
這問題服務員還沒開口,邊浪就搶先道:“叔,這是去年夏天買了用急凍技術保存下來的。雖然風味和新鮮的比是差了一點,但那也是人工菌沒法比的。”
老默清楚自己老丈人不是那種挑事的主,就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問問弄個清楚。
所以邊浪說完之后,他又補了一句:“爸、媽伱們趕緊拍個視頻留下來,這個季節能吃到這個,可不是有錢就能搞定的。邊浪家這菜單上也沒有這個,全是因為你們來了才專門做的!”
“是啊,我們都是沾您幾位的光,平時接待外面來的那些客人,不管身份啥樣的,只要季節過了,想吃他們都不給做!”
聽陳淑婷那么一說,四位老人覺得邊浪這個合伙人,對他們家陳淑婷和老默真是沒得說。
在來之前,四位老人還是做了點功課的。
他們不聽搖滾,但《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在建軍節晚會上那事,在他們這個圈層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加上去歐洲,被當地大使館表揚,還有在英倫的快閃這些事,在這些老人家心中的份量還是很重的。
他們覺得你唱的是啥,他們聽得懂聽不懂不重要,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那首先就是屁股不能歪!
在這點上,邊浪那絕對是誰來也挑不出毛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