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孩別哭》,現場很多大男孩都哭了。
今晚的大軸是操縱桿,李浩現在整個人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田遠就是睜著眼一眨不眨的,眼淚卻是從他的臉頰靜靜的往下滑落。
任何贊美之詞在此刻都顯得那么的蒼白,唯有最真實的身體反應,才是對這首歌的最佳褒獎。
此時已經成隊的五條人坐在對面的舞臺上,聽著海龜先生最后的副歌,看著舞臺上被各色光柱包裹的圖靈幾人,邊浪想起了原地球樂夏時候海龜的現場。
作為晚到的樂隊,他們并沒有參加一開始的亮相會。
但當李紅旗他們三個加哈丫頭,穿著黑白相間站在臺上,昏黃的背光將他們三人四人灑上圣光,邊浪覺得這才是對舞臺的尊重吧。
海龜的貝斯蔣晗作為樂隊穿衣打扮的總指揮,每次演出的所有行頭都是他一手包辦。
才會讓海龜的每一個舞臺看起來都如此的成立。
這在華夏整個樂隊圈子里都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有空讓涂靈自己琢磨下,別老是紅黃綠,得有點自己的東西……”
歌曲進入結尾副歌的時候,這邊舞臺的工作人員就來喊他們幾個就位,要拉黑布簾了。
但是邊浪卻擺擺手道:“不用了,設備都調好了,就這樣吧!我一會就坐這唱了,麻煩你和燈光師說下……”
要是別人提這種要求,那么工作人員就要為難了,但邊浪提的話,她點點頭就跑了,一句二話都沒有。
見工作人員走了,五條人中其他四個也準備歸位,畢竟她們不像邊浪,電箱琴演奏不用過效果器,他抱著隨便哪里跑都行。
蘇闞回鍵盤位的時候,就發現旁邊的和聲位上有個穿著斗篷的。
她是覺得這湖風吹著是有點涼,但也完全到不了要斗篷抗風的地步啊。
不過她就是那么一想,也沒去深究。
等她站上鍵盤位的時候,海龜那邊已經開始謝幕了:
“大家好,我們是海龜先生,以前那個名字不用了,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們。
在這,我們要特別感謝一下邊浪!”
說到這,海龜的幾人站成一個橫排,就沖著邊浪他們舞臺這邊,肩并肩的一起鞠躬致謝!
兩舞臺中間雖然隔著幾十米,但邊浪還是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同樣給那面舞臺上的幾人回了一個。
在他看來,每一位幫他把原地球經典音樂演繹出來并傳播開去的音樂人,都是值得他認真感謝的。
這邊的舞臺免在心里想著:“邊浪活該那么火,別說是還給人回禮了,我要是寫了那么一首歌,我誰也不給,我就自己唱。”
緊接著涂靈又繼續道:“這首歌的背后還有一個我十分想要分享給大家的故事,等過段時間整理好了拍出來,希望大家能夠繼續關注……”
邊浪怎么寫的這首歌他不會忘,瓦山的那些孩子他更不會忘。
聽著這話,邊浪就知道自己這歌沒有給錯人。
這次場地和規模就滾石音樂節的一半都沒到,所以轉場的時間就是10分鐘,樂迷們朝這邊舞臺涌來的時候,看著這邊沒有拉黑布簾,邊浪就坐在舞臺邊上那么的閑散的等著他們過來,以往那種轉場時候的匆忙感就都消失了。
有部分人甚至就都不走了,找個合適的地方就坐了下來,畢竟民謠不是搖滾,不需要非得把所有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安安靜靜的坐在這春夜的草皮上,聽著邊浪如談心一般的給大家唱歌,是一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