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小提琴的輔助下,坐在舞臺最前面,一個大追光從背后射來,把整個正面身子縮進黑暗中的邊浪開始慢慢唱了起來:“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無聲無息的你,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如今再沒人問起……”
被滾石徹底收編的果梨此時就站在中控上面的燈架上,她用虎嫂托付給她的哈蘇,把此時晃蕩著雙腳,被舞臺光線打了黑白兩面的邊浪給拍了下來。
她就靠著這一張圖,有生以來第一次殺進了哈蘇的大師賽。
在收集創作靈感的麻芮,此時就站在隔離帶里距離邊浪最近的位置上。
她想要創作的這組和搖滾樂有關的作品,不管最后會以什么樣的形式呈現,邊浪絕對是誘因和主角。
現在回頭去看,她覺得以前的大學四年,她都沒好好看過這個校草一級的同學。
在這個光線強暗的對比之下,麻芮覺得“思想者”也不過如此了……
要是當年早點發現這家伙的線條輪廓那么好,讓老羅說說給她們當個人體模特也是非常不錯的。
這首歌就是越聽后勁越大的那種,年前這首歌出現的時候,是在閔姑娘他們樂隊的直播間,雖然當時引起的動靜不小,但因為邊浪后續沒有跟進的舉動,傳播也就慢慢停滯了。
但是滇省作為滾石樂迷的老窩,現在這個時間點大學生們也已經開學,吉他這到場的,少說三分之一是大學生,其中滇藝邊浪的學弟學妹又占了三成左右。
這和滇藝關系極大的校園民謠一出現,基本上就是前排無腦跟唱,中后排無腦抹眼淚了。
尤其是前面一首《男孩別哭》的后勁都還沒徹底過去,現在又來一個“分給你煙抽的兄弟!”不管年輕還是不年輕的大男孩們,都在這一刻找到了最好的情緒宣泄口。
“這要是在上學時候寫出來的,那得迷死多少姑娘啊!”麻芮這樣想著,隨即又被自己的蠢想法給拋在了腦后:“沒有畢業這些年的感悟,又怎么能寫出這首歌呢?”
而這首歌的主人公,因為錯估了撫仙湖的交通狀況,所以這會剛剛才摸進了現場。
何磊直接丟下媳婦,扛著他兒子就往舞臺那邊沖。
在他兒子如打馬一樣的催促下,已經多年不運動的何磊,感覺又回到了高中時候的那個追風少年。
“伱來的信寫的越來客氣,關于愛情你只字不提,你說你現在有很多的朋友……”唱到這的時候,邊浪就看到了扛著兒子向自己飛奔而來的何磊。
轉念之間,邊浪就把后面的歌詞給改了:“你問我幾時能一起聚聚,聊聊現在的生活和各自的家庭……”
要說現場對這首歌最熟悉的人,除了邊浪和幾個參與制作的人以外,他絕對是最熟悉的一個。
邊浪這歌詞一改,他當然是第一耳朵就聽出來了。不過他腳下的速度卻一點也沒減緩!
要不是今天這現場,很多人都坐下來聽,他根本也不可能完成這個壯舉!
在邊浪第二遍副歌起的時候,他終于沖到了隔離帶這,并且用麻芮給他的證件,在全場很多人詫異的目光中翻了進去。
然后趕在最后一句結束前他被邊浪招手給弄上了舞臺。
然后這個其實嗓子和音準都屬于一流的,學了雕塑卻繼承了工程家業的富二代,就這樣不管不顧的瘋了一次:“我曾經問你的那些問題,如今再沒人問起,如今再沒人問起,如今再沒人問起……”
何磊他兒子被麻芮牽著,看著臺上那個和邊浪并排坐著的老爸,突然覺得這才是一個超級老爸該有的樣子。
至于何磊他媳婦,就站在入口進來不遠處的一點,給自己的老公錄著視頻。
如此明顯的行為,何磊這個歌曲主人公的身份就藏不住了。關鍵大家在意的居然是另外一個點:“這位上鋪兄弟的唱歌也好聽啊,他們雕塑系這些人,當年該不會是報的音樂然后被調劑過去的吧!”
陳淑婷直接在想:“要不和這位聊聊,直接簽過來錄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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