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入住的幾個就是滾石樂隊全員和新褲子老陣容的幾人。
到了許野家的酒店才發現,雖然外面看著平平無奇,就和個招待所差不多,但給他們住的這層12樓的內裝,卻比之前那五星級酒店還要好。
事實上,這一層是許野家拿來自己招待用的,其他房間也真就是快捷酒店的水平。
關鍵是那超大的落地窗,直接就是面對著潑水廣場的舞臺。
叮叮讓室友木棉給她拍了一張照片之后,就在那感慨上了:“我看閑魚上這場音樂節的黃牛票都到2000了,你說我們演出時候把山頂的房間租出去,能不能要個一萬塊?”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要真這么干了,就等著邊浪把你踢出滾石吧!”倚在窗子邊的木棉看著對面的舞臺,說話的同時吐出一團煙圈。
“我就是想知道一下這個市場價,怎么可能真去干這種事!話說,這次小艾總這事辦得真是有點戳氣啊!”
木棉在窗口放著的煙灰缸那彈了彈煙灰,若有所思道:“這種事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邊浪會去解決的。好好把新褲子玩起來,這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啊!
你難道忘了,我們可是稀比奇的代言人,你要跳舞嗎也是稀比奇的廣告曲,這次音樂節我們可是最后一支樂隊上場啊!”
木棉那么一提醒,叮叮才想起來:“是啊,我們這次是第一次單獨挑大梁吧,山羊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說起來,他和亮哥是住在那邊對吧?”
木棉這話剛說完,剛才有點說high了的叮叮才反應過來:“我都已經不是新褲子的鼓手了啊,這最后的壓場和我沒關系了啊!”
木棉也是后知后覺的道:“是啊,我還當是之前那會呢。叮叮,我們都加油,等新褲子和刺猬都成了頭部樂隊的時候,我們還可以重組一次玩玩,我相信一定會很有意思!”
兩人在這聊著的時候,隔壁那棟樓的13層露臺上,何磊、邊浪和許野正在聊剛才酒店那邊發生的事情。
聽邊浪把事情的全貌說完之后,許野冷笑著開口道:“說nm,浪哥你那個小兄弟怕是真的著人家騙了。應該是拿準了你們不可能半路撂扁擔,才會這種搞!這些人也是一點格局都某得,幾間房和一趟車能省多少錢?”
“4間房按照潑水節的價格,一天算8千好了,三四天下來還是好幾萬了。這些剩下來的,可就都是純賺的了,關鍵是這幾間房到底是給誰住了?”
何磊那么一說,許野掏出電話就開始發消息:“等哈噶,我問問瞧!”
“野哥,可以呢嘛,給是又勾著酒店呢哪個小美女了?”
面對何磊的打趣,許野也就是輕哼了一聲,沒做其他的回答。
“邊浪,你是個什么思路?調音團隊那邊動手腳還是我晚上約下文旅局的人?”
何磊這種地頭蛇和“奸商”,的確能一下子就把事情的關鍵給理清楚,并且直接給出解決的方案。
“人家那邊有最大金主撐腰,你要給我那么大的一個人情,我想想我能不能欠得起”
邊浪這話是實話,何磊的生意和滾石不能說一點交集沒有,但可能也真少得可憐。雖然兩人的關系放在那,但畢竟這人情要有取有存的才能長久。
原主之前那脾氣,雖說沒把人給得罪完吧,但也基本沒做過什么維護。
何磊這以后一直要在本地做接工程,這些政府的關系每消耗一次,都是有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