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就是邊浪在唱了一遍之后,留下詞譜和一句話就去睡覺。
那句話是:“這歌我們大概率是唱不了的,但如果這次你們的表現不足以上臺,我覺得dg那邊不一定會答應讓你們錄這首歌。”
涂靈一開始是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但看atzka的隊長認真的和邊浪點頭道:“wave,iuandwhatyouan,don"orry,isgthesalyricsasyoudo,saidhewasabuffaloldierthewarforarica”
邊浪不清楚水牛戰士這個詞在這邊是不是依舊存在,但他相信就算沒有,這幾位愛與和平的擁護者應該能明白這歌詞的意思。
最后atzka在涂靈的陪同下干了個通宵,然后涂靈就受邀成了他們今天演出的第二打擊樂手。
就在atzka樂隊成員踏著晨輝回到酒店準備短暫休息一會的時候,音樂節的現場則是開始忙碌了起來。
有了去年時候的經驗,小吃街這邊的商戶可是學乖了。哪還能像去年那樣,缺什么還想著臨時補充,有條件的都是一口氣把三天的常規儲備都給弄夠。
而且這次來的這些商戶,整體的數量和質量都比去年提高了一個層次。場地費用肯定是漲了一些的,但相關的服務和支持也比去年要好很多。
去年算上了七杯雪和稀比奇,賣喝的也就四五家,但今年光是專咖啡的就不止這個數。
有咖啡連鎖品牌的集裝箱,有本地網紅店的小攤位,還有專業四處流動的咖啡車。
這些咖啡車中,有一位對夫妻檔的車有點特別,把剛進場的邊浪的視線直接就給吸引了過去。
按照邊浪對車那淺薄的了解,也不知道這車是什么牌子的,但看那和依維柯差不多大的體型,邊浪覺得應該是房車和咖啡車一體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不算稀奇,主要是這車的行李架上放著一個床墊還是充氣墊一類的東西,這墊子上面還有個帆布的帳篷。
帳篷的簾子是打開的,里面坐著一具穿著牛仔服飾的“骷髏”,而骷髏的懷里還抱著一把吉他。
愣神了幾秒鐘,邊浪才從口中吐出兩個英文單詞:“reber!”
這時候,咖啡車的男主人正好從側門搬東西下來,看到邊浪呆呆的站在車旁邊,這位叫德拉科魯茲的老外用不太流利的華語,禮貌和邊浪打招呼道:“你耗!喔們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如果你實在想喝一口熱的咖啡,可以等一個小時后再過來……”
邊浪并沒有在意他說了些什么,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后同樣的禮貌的問道:“您是印第安人么?”
這老外聽完之后放下了手中的箱子,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畢竟根據他從華夏妻子那所知道的消息來看,普通華夏老百姓判斷一個印第安人的標準,大多都應該是頭上有沒有插著鳥的羽毛。
然而他現在那工裝褲配短袖的打扮,和大部分的華夏中年男士并沒有多少區別。要說唯一特殊一點的,應該就是白體桖上印著四個字:“我愛華夏!”
邊浪指了指車頂上那個帳篷道:“我看見了那個,想起來一些以前的事情……”這話邊浪是下意識說出來的,也沒想太多關于是否合理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