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酒水還沒上來,阿粥便只能一臉無奈的回了一句:“拜托有沒搞錯,我們還沒有正式宣布解散好不好?這首歌是去年滾石音樂節上,邊浪幫我們調音的時候寫的,你不要那么雞毛好不好?”
聽到阿粥的語氣有些不善,這位得到了答案的鼓手也沒有繼續問什么,留下輕蔑的一笑就離開了。
阿粥很想上去給這人兩下,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在等待酒水的這個過程中幾人都沒說話,直到上來之后幾人碰了阿粥才開口道:“我們現在叫山羊回來,你們覺得還有可能么?”
這個問題明顯是問到了所有人的心里,有一陣沉默之后主音吉他手才開口道:“如果我是他,我是不愿回來的。既然美好的事情已經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就應該抓住……”
新路樂隊的現狀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不管是留下的還是離開的,都有諸多的無奈……
最后在河岸留言的吧臺上,四個醉鬼在老板的幫助下打通了山羊的視頻電話,在視頻的這頭四人唱著不在調上的歌:“我們半推半就的人生,沒有和你一樣被眷顧的未來……我們半推半就的人生,怎么過啊,怎么過啊……”
這邊沒心沒肺的笑著,對面的山羊卻是已經淚如雨下!
他記得,那時候和小伙伴們約好一起要在大陸巡演,然后是歐洲……
而現在新褲子的巡演計劃已經有眉目了,而伙伴們已經不在身邊了。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擦掉淚水的他還是給周柯彤發了一條消息:“柯彤,拜托巡演規劃的時候,能不能安排去我的家鄉演一場。”
至于沒能到現場的那些樂迷,很多都是在視頻出來的第一時間,根據視頻中進度條上的標記直接拖到了新褲子表演的那一段。
聽到新歌的他們第一時間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點擔心,擔心山羊是否能把新歌給演繹出邊浪的水準。
但全部聽完之后,這種擔心就全都煙消云散了。
“這只山羊可以啊,這歌我覺得就算給邊浪來唱,也未必就能如他!”
“是的,邊浪的喪感和山羊的完全不一樣,如果是剛出圈那會的邊浪,他唱這歌我覺得沒什么問題。但如果實現的話,我覺得可能我不大愿意去相信……”
“對對對,如果邊浪來唱,我多少會覺得有些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
某種意義上來說,樂迷的想法是非常準確的。雖然邊浪在給這首歌的時候并沒有這種想法,但巧就巧在并不為廣大樂迷熟知的山羊,正好符合了他們心中碎喪燃理解的形象。
其實這個很好理解,就像是演慣了霸總的男演員,你讓他去演一個社會底層的小人物,不管演技有多精湛,大家都會沒得出戲。
再舉個更直觀一點的例子,原地球的馬胖子一開始唱《南山南》的時候,大家對這家伙的歌詞賊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