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掃到了邊浪也在臺下high了起來,bob心中的火就燒得更旺了。指板上的左手如穿花蝴蝶一般上下翻飛么,把一段高過一段的solo帶給現場的所有人。
椽子呆呆的看著臺上的bob,先是在心里想:“老外這技術是真不得不服啊!”但轉念間他又想起:“不對啊,這歌詞曲編都是邊浪啊,那還是邊浪更牛!”
就在此刻,他覺得東西方搖滾樂之間那存在了很多年的差距,完全可以靠著邊浪一個人將其無限的拉平。
至于那些在臺下的國外樂手們,心中的詫異完全不亞于此刻的椽子。東西方搖滾樂存在的差距雖然沒有實際誕生年限差距那么大,但這鴻溝也是無可爭議的,不存在什么鄙視的心態,就是在認定一個事實而已。
這感覺就像是華夏的某些體育項目毫無懸念的碾壓其他任何一個國家一樣。
那可不單單是從業者的碾壓,是從整個產業到社會認知的一個總體差異。就像你在國外去參加伍德斯托克,這可能就是年輕人之間一種很正常的休閑方式。
而你在國內去跑一場音樂節,很有可能被那些不理解的人罵成有病。
所以他們很難想象,這樣優質的金屬作品,會是持續的從一個華夏音樂人這里被創作出來。
克瑞斯看著臺上已經和鼓手演起來了的菲莫斯,對身邊的幾個弟兄說道:“以前我覺得《yello》可能就是ave靈光一閃的作品,但現在看來他的腦子里可能裝著另一個世界!”
雖然他已經猜中了標準答案,但是這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事,就當是一首獻給邊浪的贊美詩好了。
bob一段高能點弦把現場所有人的腎上腺素都給激發到了極大值,很多人在聽的同時都是咬緊了牙關,微微的瞇著眼睛。感覺像是是有點難受,但又不希望這種感覺很快過去。
片刻的猶豫間,bob放下了踏在返場音響上右腿,一個瀟灑的轉身之后向著自己原本的位置走去,在感覺就要漸行漸遠的solo聲中,其他所有樂器夢的一停,仿佛是再給他一個最后的獨立舞臺!
然后那如同炮火一般的鼓聲就開始再次轟響了全場,在滾石現場那價值8位數的設備增幅下,那每一個鼓點不僅僅再是一段節奏那么簡單,它就像是一段和人心臟相通的咒語,每一個單音都像是在給身體下達一道不可拒絕的指令。
雖然對后買那即將會發生什么他們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但現在除了聽從這一段咒語的命令之外,樂迷們卻也無從選擇!
就在這氣氛被渲染到快要兜不住的時候,一段低沉的聲音從臺上模模糊糊的傳了出來。
被這聲音吸引的樂迷們集中精神看去,才發現菲莫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麥從么,麥架上取了下來。
雙膝跪地的捧著麥克風,就像是在做某種儀式一樣,用那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之聲低語道:
“noiap;nbydontoap;nbythelordysoultokeep,ifidiebeforeiap;nbythelordysoultoap;nbke……”
(現在我要睡了,希望神能讓我的靈魂平安,如果我一覺不醒,我只希望惡魔不要帶走我的靈魂!
他每念出一句,就有一個更輕的童聲背景音在后面跟著,就像是一個虔誠的大祭司在帶著信徒祈禱。只不過這信徒只有一人,而且還是個孩子。
這一段是之前就錄好的采樣,是邊浪讓談笑小朋友幫忙錄制的。當時她爹聽到這曲子的時候,就差點想放棄蒙族樂隊的計劃,想跟著邊浪弄重金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