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轉身之后,停在麥架后面的謝新彥開口大唱道:“年輕得碰著誰,亦能像威化般干脆,快活到半日也像,活盡一百萬歲……任何事亦難像,青春般清脆,快活到每日大一歲……”
一段副歌前置的開頭,就像那振奮人心的前奏一樣,帶著樂迷們開始在現場跳躍了起來。
楚希汶看著現場那涌動的人潮,直接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要是在粵語區的話,恐怕這個效果要比在春城好不少!”
這個事的答案當然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梁寬很自然的接了一句:“那十一的滾石音樂節你們努努力,爭取到大灣區去辦!我們可以好好的合作一下!”
說到這個,之前不是沒有想過的楚希汶立馬就來興趣了:“好!這個我們稍后談,現在聽歌!”
兩人三句話的時間正好過了一個小間奏,兩聲警哨的采樣音過后,底鼓和電子合成音的搭配帶出來主歌:“在流動在流動,就如咖啡因作動,睡了但眼部忘了合攏。就如石頭懸浮在半空,已失重,就是這樣快樂誰不信……
覺得激動便流淚,碰上了花蜜便陶醉,活著是為了像蝴蝶來又去,害怕孤獨便團聚,怕過于迫夾便離去,活著未為我為誰……”
跟著鼓點點頭走著節奏的大勇,就像第一次聽到《不再猶豫》時的那樣,又把疑惑的眼光頭投注在了邊浪的身上:“這家伙以前真沒談過粵語區女朋友?”
這也不怪大勇那么想,以前的邊浪搬粵語歌過來,畢竟會說和會寫歌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有些詞的用法和讀音要再使用到歌里面,還要考慮一個韻腳的問題,這就不是直接說把華語歌詞原模原樣翻譯過去成粵語那么簡單。
而這這首歌歌詞比起《不再猶豫》要抽象多了,但邊浪拿給他看的時候,似乎就根本沒有讓他幫忙校正一下的意思!
當然,這也是因為邊浪在底下下公分好好學了的,董佑邊的粵語賊溜,所以……
副歌之后,一段和前奏基本沒什么差別的間奏響起,現場大多樂迷倒還算正常,但那些粵語區的樂迷們可真是激動壞了。
他們就怎么也沒想到,邊浪給謝新彥這首新歌居然量身定制到了這種程度。
不僅僅把年輕時候那個如刀子一般鋒利的謝新彥給還原了出來,而且還是用的他們日常用的粵語。
就單說這一點,邊浪在粵語區樂迷們心中的地位就是不可撼動的。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粵語歌在整個華夏樂壇乃至是整個東南亞地區都是有很高的地位的。
但是后面慢慢的沒有新的好作品出現之后,粵語歌就和原地球一樣,都是靠著那些老歌在緬懷那個屬于粵語歌的黃金年代了。
所以邊浪到目前為止拿出的粵語歌數量雖然不多,但每一首都是可以去和那些舊時經典比一比的存在。身為大灣區的人的他們,怎么可能不擁護這樣的一位創作者呢?
一位前排離邊浪最近的一位大灣區女樂迷,直接把自己脖子上的一串羽毛項鏈摘下來,毫不猶豫的就套在了邊浪的脖子上,然后說了聲:“謝謝!”,就又融入到了人海之中。
看著這感覺不會便宜的禮物,又想到了從穿越以來收到的那些樂迷送的禮物,邊浪決定要找個房子專門把這些東西給放起來。畢竟他是不會找借口把這些東西拿去閑魚上換錢,然后拿去假捐做慈善的那種人。
至于滾圈那些家伙,依然還有在聽到了偏流行的風格之后,再次說出了恨鐵不成鋼的酸話:“他就不能專心把所有的才華都放在一塊上么?”
然后旁邊已經習慣了也想開了的司令直接開口道:“你t就別酸了,就算邊浪寫流行搖、口水歌,也不耽誤人家能持續拿出《entersandan》這種歌來!你呀,多琢磨琢磨自己的歌,有本事你寫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死了萬歲》出來?”
司令這話說完,那哥們就立馬沒聲了。
說白了他也就是碎嘴子那么一下下,邊浪這一年的產量,他覺得可能比他這一輩子的都要多,所以……
至于臺上的獅子山下樂手們,忙成了無影手的他出于本能的避開麥罵了一句:“邊浪這特么還是人么?”
主音吉他手倒是被
他們樂隊成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在被蟹王簽到自己的工作室之前,他們基本上都是在地下演出。也基本沒有離開過香江演出,所以之前接觸的演出最多也就是給人熱場的時候感受過幾千人的現場。
現在這一下子多了十幾二十倍,而且感受到了樂迷們的熱情之后,開始前的那種緊張現在就全變成了激動,繼而轉化成了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