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滾石音樂學校的事情,老羅在滇藝的支持下,正在給滾石制作禮物。
直接做個邊浪的雕塑那肯定是不合適的,他就讓節目上認識的梁子把邊浪的吉他設計圖偷了出來。
按照frae設計稿制作了一個等比例放大到4米的城雕,當然除了吉他的主題之外,邊浪的手也被以正在彈奏的姿勢給放了上去。
材質選的是銅,現在翻模已經完成了,老羅正帶著一幫學生在做最后的精修工作。
這些年,命題創作他早就不接了,更別說是城雕。但這次學校提出來要送滾石音樂學校一件禮物的時候,老羅是主動請纓上的。
至于段云濤說寫首歌送過去的提議,直接遭到了其他所有決策層老師的一致反對!
老羅當時的話說得就非常中肯:“老段,你不要臉可以,但是學校的臉面還是要的!”
此時的老羅正帶著“豬嘴”,拿著角磨機在邊浪的“左手”上進行打磨,手部的這些細致活,他是不會交給學生們來干的。
這時候,他安插在滾石的另一個內線麻芮來了。
“羅老師,下來休息下,我給大家帶了奶茶!”
見是麻芮來了,老羅關掉機器,然后招呼學生們停工,他從腳手架上下來,找水龍頭把手洗了,拿了一杯普洱茶底的奶茶吸著,才問起來麻芮:“咋個樣,你新的那個系列作品如何了?”
被問到這個,麻芮頓時有種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
想了一想之后才道:“我感覺我是攤上了一個大事情,我本來就想挖掘一些邊浪腦子里的靈感用一下,但時間長了我發現,他的腦袋里可能有一個完完整整的世界,和我們所在的這個水藍星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要是別人那么說,老羅就只當是別人對他學生的藝術家身份的一種吹捧了。
但是麻芮本身就已經國際上受到認可的雕塑藝術家,而且還是邊浪的大學同學,從她嘴里能說出這個話來,那證明邊浪腦中的那個世界,構筑的復雜程度已經完全超越了麻芮這個行內人的認知。
老羅點上一根煙,笑呵呵的繼續問道:“么你是幾個意思嘛?不想繼續了……這不像是你的性格嘛!”
“倒不是,我是在想一直這樣做下的話,這個系列到底要做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我現在光在準備階段,邊浪就給了我幾十人的面部素描,而且每個人他都說還有一段故事……”
“打住,你要是來找我給你意見的話,我真的給不了你任何意見。但是如果你堅持不下去了,螞蟻窩肯定有你一口吃的!”
老羅看破不說破,但還是給了麻芮一個最后的保底。
他已經老了,有些事情他是不該去給任何意見的,何況是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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