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離的一番話,將眾人震了一震,不知他是何意。
太霖真人眉頭一皺,看著火離,眉宇間似有不贊同。
越塵也心下一驚,忙問道“火離前輩,這是為何難道前輩想離開師父嗎”
火離聞言卻是臉色一黑,罵道“臭小子,莫不是想趕老子走”
越塵心中一喜,忙搖頭“不敢不敢弟子就指著前輩庇佑哩”
他這話卻是真心實意,毫無半點虛言。
他此番出門歷練,多虧了火離前輩一路護衛,讓他毫無后顧之憂,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越塵本還想著日后再次出門歷練時,再叫上火離前輩呢,哪曉得他會有此一著。
不過,聽話聽音,莫非,他想錯了
就見火離歪在石椅上,懶洋洋地道“我就在神雷峰上尋一地兒,成宗做祖地逍遙快活去,叫上這兩個小子侍候我,你不會有意見吧”
聽得他要在神雷峰上逍遙自在,太霖真人臉色一緩,正色道“你身為純陽之寶,本身就有洞府,只是你常待在這里,我還以為,你不喜清凈,要與我作伴哩”
火離搖頭,道“這倆小子卻是對我胃口,你等先去入宗,待我選好洞府后好生一番,自有爾等的好處。”
越恪與岳堅此時已經驚呆了,誰也想不到火離神來一筆,他倆竟會有如此機緣。
純陽法寶就如合道老祖,莫說是近身侍候他,哪怕是給他傳個話,都有無數弟子搶著干這活。
不過,還得先入宗,有個正式的身份,也能學些宗門的法決,才是正經。
太霖真人看著下方的兩個幸運兒,一個是小時他見過的越恪,他得意弟子的親弟弟,自然是愛屋及烏的也有幾分喜愛。
另一個岳堅,也是王炳費力收羅的人才,他早前自王炳處得了好處,欠下因果。
雖說收了王銘還了人情,但兩人的交情還在。
何況,王炳本身就是神雷峰外門弟子,岳堅進神雷峰也是順理成章。
在越恪兩人期待的目光中,太霖真人叫來他門下的金丹修士,帶越恪兩人去廣陵峰上的執事堂辦理入宗手續,領回弟子令牌和法袍。
此時易辦,還不待火離選好洞府,那金丹修士就帶著兩小回來了。
越恪有些好奇火離會選哪里,可不要離哥哥太遠,否則怕是要跑斷他的小短腿了。
神雷峰上有一奇地,位于雷谷不遠處。
此地名為火云崖,常年火光不斷,與對面的雷谷相呼應,平日也有許多的弟子在此修煉火系法術。
而在火云崖附近,有一座火云洞,卻因洞內太過炎熱而無人居住。
火離一下子就相中了這里。
他招呼著眾人,隨他一起去了火云洞。
火云洞既高且寬,其內炙熱無比,眾人只站在洞外,就覺得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呼吸都有些不大順暢。
然而,火離觸及這一股熱浪卻是享受無比。
他本是在地心之內被離火煅燒無數歲月才成型,最是喜各種火焰,如今這神雷峰上也只有此處的火焰最合他胃口。
越塵有些擔心弟弟不能承受火云洞的火焰威力,忙問道“前輩,我這弟弟都還未開始修行,如何承受得了這等火焰”
火離翻了個白眼,道“美得你,這火云洞是我的,他倆在外面要么重新開個洞府,要么蓋起房子,不許進火云洞打擾我修煉”
越塵有些傻眼,不是說來當近侍的嗎不近身怎么侍候
不過,不用進火云洞承受火焰炙烤之痛,倒也讓越塵放下心來。
于是越塵又帶著師弟妹們給兩小各自挖了個洞府,簡單布置了一下,讓他倆搬進去自個再好好收拾了。
至于火離,一來到這火云洞,他就迫不及待地進去修煉了。
越塵看著傻站著的弟弟和岳堅,想了想,讓眾人先回去,他自愿留下來教導這兩人一陣,待弟弟修煉入了門再回去。
鐘元本來是聽了他的話要走了的,聽聞此言,忙把腳步挪回,如只大猩猩般立在越塵身前,渴望地看著他。
越塵見小師弟如此模樣,心下一動。
師父叫他教授師弟師妹,何不趁此機會一起教了,反正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
他與王銘將此話一講,王銘立時同意,并將教授越恪與岳堅的責任攬了過去。
王銘聰慧,知曉師兄既然說了要教授師弟師妹,如鐘元這種情況,心中定有腹案,他只管看成果就是了。
兩人又多挖了兩座洞府,一人分得一間,以作教導弟子之用。
越塵看著云嬙與鐘元,心中思量,這云嬙自他講的那番話后,眼見著開朗許多,眉宇間的郁氣也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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