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元修煉了這許久,也只是將真氣修煉的更為深厚些。
至于筑基,他是一點頭緒都無,那常人口中的一點靈光,他則從未感受到過
越塵看他那憨傻的模樣,不禁嘆了口氣,又將他的根基仔細檢查了一遍,才道“你去藏經閣,將那武經復刻一份后再來。”
“是,師兄”鐘元忙應了,隨后就興沖沖地下了神雷峰,往廣陵峰去了。
一路上,鐘元的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心里美滋滋地想道“武經俺終于能修習武經了可算是不用再背那些拗口的經文了
有弟子見到他,背地里指指點點,他也全不當一回事。
哼,俺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了,日后誰敢再欺負俺,俺就跟師兄告狀去
鐘元正想到美處,不防前方閃出個人來,立在前方不動,他連忙止住腳步,抬頭向對方看去。
只見那也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少年,五官倒還端正,只是一雙吊梢眼中滿是譏笑。
他聲音微揚,嘲笑道“喲,我說這是誰哩,原是神雷峰首座高徒,絕世天才的鐘元師兄啊,怎地,你敢到這廣陵峰來,怕是已經筑基了吧”
說罷,他故意睜大一雙吊梢眼,將鐘元從頭打量到腳。
鐘元面色通紅,既是氣的也是羞得。
這人名叫吳立,與他同期進的宗門,他被太霖真人收為弟子,而這吳立也被神霄峰的一位師叔收做了弟子。
本來兩人都有了著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然而那吳立卻不這樣想。
在他心里,他天資上等,才被化神大修收做了弟子,而這鐘元蠢笨不堪,卻被神雷峰的首座,元神高人收做了弟子。
這一下,他的心里可就不平衡了。
要知道化神元神,雖是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
元神之輩能遨游星空,去往各界,收集資源。
而化神修士還只能在本界蹦跶,這其中的區別可大了去了。
若是鐘元拜師后修為猛增也就罷了,偏他還是個榆木腦袋般不開竅,幾個月了還未筑基,這宗內上下誰不笑話太霖真人走眼了。
因此,他每次特意遇上鐘元,都暗暗諷刺幾句。
后來見無人出來制止,他膽子越來越大,到如今直接明目張膽的譏諷起鐘元來了。
以往不是無人勸過吳立,不要去欺負神雷峰之人,否則,日后定會后悔。
吳立卻是滿不在乎,難道太霖真人堂堂元神高人,還能與他這等微末的小修士計較不成。
至于這鐘元的兩個師兄,在他心里也只是天資稍好些而已,如何能與他這上等資質相比,就算有了沖突,還怕宗門不知如何抉擇么。
他信心滿滿,今日又口出狂言,竟還帶上了神雷峰首座太霖真人,附近聽到的修士面色大駭,忙離他遠了些。
有修士同時還在心中嘀咕“這是誰家弟子,也不好好管教,那太霖真人是能隨便編排的么,就不怕被他訛上”
也有修士心中冷笑,這吳立才進宗幾個月,仗著他師父的面子,常看不慣這個,教訓那個,等出外執行任務的師兄弟們都回來了,有他好看的
不過,聽說這鐘元的大師兄二師兄都回來了,這下有熱鬧可看了。
這些人也不走,等著看這吳立的下場。
而鐘元早已氣得青筋暴起,他掏出大師兄剛剛賜下的法寶鑌鐵棍,砸在地上
“呯”
鑌鐵棍神威綻放,將地面砸出個窟窿。
鐘元厲聲喝道“好你個吳立,之前你羞辱于俺,俺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不知收斂,今日竟敢編排起俺師尊,你且莫走,今日不死不休”
吳立面色一愣,但很快,他就面色猙獰起來,也掏出把道劍,指著鐘元道“好你個鐘元,是誰給了你膽子,竟敢反抗于我,你要不死不休,來戰”
他話音剛落,一道清亮的聲音自天上飄來“我給的膽子,怎地,你要與我算賬嗎”
聽得這個聲音,鐘元面色一喜,他大喊道“大師兄此人羞辱俺竟還敢帶上師尊,俺要與他不死不休”
越塵自孔瑜的背上躍下,敲了敲他額頭,恨鐵不成鋼地道“不要動則分生死,他算哪根蔥,如何值得你動手。”
圍觀弟子中有認識越塵的,見他竟來到此處,哪里不曉得此事他必定看在眼里。
這吳立,怕是沒好果子吃了。
吳立見越塵親描淡寫地將他貶得一文不值,氣得眼都紅了,他大喝一聲“你又是誰竟敢欺我神霄峰之人,看我不稟告掌教,治你個無禮之罪”
圍觀的眾人一窒,這吳立連越塵都不認得,就算未見過真人,應該也見過畫像吧
別人又哪里曉得這吳立無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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