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發現這河還挺方便,垃圾往里一丟就自動沖走。
遂撿起地上失去意識那只,也是一把扔了進去。
清掃完畢準備回家吃飯。
眼角余光卻突然在街角瞟到了兩個人影——
“嗯?你倆怎么在這兒?”
桂和銀時本來打算偷偷溜走,聞言身形一僵,然后迅速站定,挺胸收腹,像等待檢閱的童子軍一樣。
哪里還有偷窺人/妻的打算,更不用說平時那份吊兒郎當的架勢,也是全收起來了的。
“晚,晚飯過后散步消食,不知不覺就走到這里了。”
銀時道,才說完肚子就發出饑餓的的哀嚎,倍兒打臉。
不過塞拉也不想理會這倆家伙,只若有所思道:“原來你倆是朋友,嘖嘖嘖!果然物以類聚。”
“大晚上的別想在我這兒打壞主意啊,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沒有的事!”桂滿頭大汗,語無倫次道:“跟蹤/尾/行什么的絕不會做,定位器還有偷拍設備也是為我攘夷大業購買的,望遠鏡是為了先一步發現真選組那些家伙。”
“仔細想想這些東西也沒多少用,長期依賴的話,武士的敏銳直覺就會生銹。”
說著把一代東西往河里一丟:“所以我決定反省自己的決定。”
塞拉怎么看他覺得可疑,不過也懶得和二缺計較。
揮了揮手便準備進門,就聽銀時突然叫住她。
對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天照院為什么會來找你麻煩?”
“嗯?你知道他們?”塞拉疑惑,隨即又覺得畢竟是家丑。
男朋友的部下妄圖推翻他什么的,說出來外人聽了也會覺得是他威望不足。
所以塞拉含糊道:“總之是七彎八拐的過節,行了行了,你們消食完也該回去了,這邊可沒有夜宵賣。”
親自把人攆出去這條街,塞拉才放心回到家。
不過回去之后發現撞壞的門板已經被修好了,并且朧也已經開始做飯。
塞拉高興的親了親松陽,又摸了把朧的腦袋:“越來越能干了啊”
本以為剛剛的事只是一支插曲,但晚餐過后,松陽卻像她提出組織內部不安定,他得和朧出面穩定一下局面,順便清理門戶,以及剁掉敢伸手的家伙的爪子。
塞拉想了想,這也理所當然,雖說人被打跑了,但既然能做到這步,說明人家經營了一定的勢力。
放任不管的話,或許會平白讓人才流失,更何況還有敵人虎視眈眈,是得出手警告,不能讓自己永遠處于防御被動的狀態。
塞拉雖然喜歡大包大攬,但也沒到男人的事業也要無故插上一手的地步。
于是雖然心中不舍分開,但也還是點頭道:“行,是現在就出發還是明天走?我好準備便當,要去多久?”
“大概一兩個月左右,其他沒什么需要準備的,只是在這期間,可以拜托你稍微看顧一下我的弟子們嗎?”
朧聞言,端著碗的手一僵,看向虛的表情頗有些不可置信。
不理解老師為什么會突然將那幾個家伙的存在攤開。
以師母的個性,別的不說,看到銀時那個窮困潦倒的家伙必定不會放任不管,他真的有好好想想現在的處境嗎?
吉田松陽,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個死人。
不提朧的不可理解,塞拉倒是高興。
她笑到:“你終于肯退一步啦?這就對嘛!做父母長輩的始終得多擔待點。行,孩子們就交給我吧,你說說他們都在哪兒?”
虛笑瞇瞇道:“其實離得也不遠,你就已經見過他們大多數人了。”
“誒?”塞拉茫然。
就聽他接著道:“嗯!就在剛剛你還見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