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這就是件斗篷啊。”
“尊哥你該不會是跟一件斗篷吃醋了吧?”
“嗚啊,原來尊哥戀愛的時候是這種類型嗎?太過敏感極端可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哦。”
“就是就是,現在一起玩的美女們都說疑心病重和控制欲強的男人最掃興了。尊哥你作為吠舞羅的魅力擔當,可別犯這么低級的失誤啊。會拉低我們整體的數值的。”
正一人一句起著哄,卻看見那斗篷掀起兩角,捂住面門扭捏的晃了兩晃,就像是被說破心思的害羞。
然后又扭扭捏捏的回到了塞拉肩膀上,領子死死的扒在她脖子上不下來。
眾人目瞪口呆——
“臥槽,居然是真的?”
“區區一件衣服而已——,不是,尊哥是怎么看出來的?他有這么敏銳嗎?”
“這就是戀愛嗎?”
“可他只是前男友吧?這都能產生情敵雷達?”
“別說了,說得尊哥挺可憐的,明明都分手了。”
“都給我閉嘴!!!”八田美咲對著這下家伙的腦袋一人來了一拳:“都知道尊哥可憐了,為什么還要嗶嗶?你們就不考慮尊哥的感受嗎?”
周防尊:“……”
他確定了,自己能量暴走,這群混蛋真的功不可沒。
于是也懶得理會那些笨蛋,對塞拉挑了挑眼梢道:“所以說呢?現在多多良也搬出來了,你要怎么做?”
塞拉對于他不明就里但還是選擇無條件信任自己感到開心。
也不多做解釋,便直接來到放在桌子上的冰棺面前。
據說這位十束多多良也是吠舞羅的元老了,不過塞拉并不認識她,估計是尊之后招攬的小弟吧。
不過和吠舞羅其他一看就是不良的少年們不一樣,多多良是個外表病弱溫柔的優雅男子,這讓塞拉有些意外。
他被自己的同伴家人們收斂得很好,即便已經沒有了呼吸,但除了臉色蒼白得過分,卻并無狼狽之色。
就如同優雅沉睡的睡美人一樣,旁邊還被精心圍了一圈火紅的玫瑰花,一看就是穿著哥特蘿莉裝的小安娜的手比。
塞拉摸了摸站她旁邊面帶好奇和隱隱有預感的期望的安娜的頭,心中有些柔軟,真是個好孩子呢。
塞拉取下時間之石,上面有一層法師的禁制,但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手掌微微灼燙片刻后,便被她破掉了。
講道理塞拉運用這寶石肯定不如斯特蘭奇得心應手,但教會她操作的是洛基,那家伙雖然是個戰五渣,但對于法術的研究倒是很有一套。
而且頗有些自己總結出來的奇思妙想的門路,再加上塞拉對于寶石的壓制讓她操縱起來本身便可游刃有余,所以雖然笨拙,但多琢磨兩下應該就能熟練了。
她總不可能比當初那個紫薯精差,那家伙還得需要拳套才能駕馭這些寶石呢。
只是麻煩了斯特蘭奇,到時候又得重新上一個禁制了。
于是塞拉便小心翼翼的將寶石靠近了多多良,那閃耀的綠色與冰棺里的玫瑰交映,一時間所有人雖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但都下意識的屏息靜氣。
只見塞拉一手托舉著那枚內里鑲嵌著發光綠寶石的項鏈,另一只手緩慢的,小心的,做了一個旋轉的動作,就像是在擰一個圓形的控溫開關一樣。
順時針溫度提升,逆時針則下降,動作有些笨拙,甚至有點可笑,但這會兒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