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現在滿是喜悅和感動,小大人一樣輕聲道:“謝謝你,塞拉!”
安娜這邊說完,八田美咲又抹了抹眼淚,紅著眼眶道:“是,是我不好,我竟然在你讓把多多良哥抬出來的時候兇你,總之!以后有什么吩咐,我八田美咲絕不遲疑。”
塞拉聞言,再度感嘆周防尊自己不學好,但是撿的孩子卻個頂個的好。
一個個的都跟天使一樣可愛,尤其是對比起以前那些糟心的熊孩子。
便笑了笑:“嘛嘛!我一開始也沒想到這么多,只是宗像禮司先生真的是個心懷大義之人,我這才想到有這么個辦法,要謝就謝謝他吧。”
眾人聞言,頓時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塞拉嘖了一聲,嗔道:“人家成天維護治安已經夠忙了,還得應付你們搗亂,出了事也不是沒有為你們這邊著想,夠仗義了啊。”
話剛說完,就被周防尊無奈的抱進了懷里。
他親了親她的發旋,還是那副懶噠噠的語氣道:“行了,我答應你最近收斂點,不過你答應了他什么條件?我得知道。”
接著低頭,和她對視,勾了勾嘴角,眼神極其認真道:“多多良的事,謝謝你,塞拉!”
“得!說這些干嘛?”塞拉揪著他左邊那根蟑螂須捻了捻:“換個立場,你同樣會這樣做的,誰讓咱們是前任呢。”
雖然有句話叫‘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但還真別說,塞拉遇到這個頂個的,還真不是出現感情齷齪才分手的。
甚至大多數的,直到分手的時候仍然心中的愛意還未完全散去,等時間沉淀過后,便只記得對方的好了。
這樣的,又怎么會忍心看著對方難過呢?
兩個前任正抱在一起心中柔軟,突然周防尊就道:“能不能讓這斗篷別扇我了?”
“要不是它好歹算幫了忙,光是追求者和沒事挑釁這點早被我燒了。”
塞拉看下去,這才看到斗篷正拼命的掀起一角抽尊的后背呢。
爭風吃醋的樣子可見一斑。
后來多多良終于消化了自己已經死亡過一次的事實,而在天臺上碰到的那個自稱無色之王,并且開槍襲擊了他的家伙也不是錯覺,或者大伙兒的集體惡搞。
他鄭重的向塞拉道了謝,在得知宗像禮司推理背后有針對王權者的陰謀時,他想都沒想就痛快的答應了接受青組的調查,盡可能多的向他們提供線索。
甚至周防尊也承諾這段時間,吠舞羅可以最大限度的配合青組的行動,畢竟這些事還是作為官方組織的青組追查起來更有效率。
其實之前周防尊他們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他們的家人死了,報仇雪恨和對方維護威斯曼值穩定的理念形成了沖突,是不可能有一方妥協的。
那么在多多良復活的如今,一切堵死的路,打死的結,便有了疏通的可能。
塞拉和周防尊一行人來到青組的時候,宗像禮司很明顯的用嫌棄的的態度‘嘖’了一聲——
“我需要的只是塞拉小姐,可以的話十束多多良也是重要的證人,至于其他人,我不記得街頭混混什么時候有了自由出入的權利。伏見,咖啡就不用倒了,那是我辛苦搞到的咖啡豆,不是用來招待這種人的。”
“混蛋!”八田美咲跳腳道:“我們尊哥屈尊降貴過來,就給我好好感恩戴德,信不信一把火燒了你這里?”
塞拉對這兩個組織的種種孽緣已經有所耳聞了,聞言笑得訕訕。
只周防尊半點沒有被嫌棄的直覺,自顧自的找位置坐下。
又特別順口的吩咐道:“伏見,倒咖啡!還跟之前的一樣。竟然是不容易得的咖啡豆,上次囫圇品嘗真是可惜了。”
“嘖!都說了別把我當倒茶的使喚。”伏見不耐煩道:“況且這么多人,我一個人也端不過來。”